李思雨正追赶前方激斗正酣的二人,忽听得身后一阵纷乱,她蓦然回首,猛见得那名宫装女子正单手擒着吕安,左掌正要往他身上去按。
李思雨见此大急,一咬牙弃了刀疤男子这边,转身就回,是直奔宫装女子而去。可她终究于此女距离较远,等她这一剑递出来,此女早已一掌结结实实地按在吕安胸口处。
只见那吕安原本是闭目待死,结果这一掌下去,他感到一股巨大的扭劲,在从内而外拉扯他的全身,吕安闷哼一声,想喊喊不出来,就只能眼睁睁地瞅着那宫装女子一撒手,让自己如纸片一般向地面滑落。
李思雨正往这边赶来,见那宫装女子弃了吕安,她随即右手一挑抢先激射而出一道剑气,直奔宫装女子而去,逼退此女。
随即她又一个滑步,硬是赶在吕安摔倒在地之前,接住了他。可这一接却把这李思雨是惊出一声冷汗,那吕安倒在她手臂上,浑身瘫软得就跟刚开锅的面条一样,李思雨随即往吕安身上一探,竟发现吕安周身找不出一块硬骨头,看样子是被刚才这一掌给尽数崩得粉碎,这宫装女子没想到看着柔弱,手上的神通可当真不小。
然而正当李思雨暗自心惊之时,又听得身后铜铃响起,随即一声凄厉惨叫传来,她回身一看,只见那刀疤男子已跌倒在白衣身下,竟然当场七窍流血而亡。
就这么片刻功夫,这对白衣男女已横扫整座营地,除了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唯一还有一战之力的,就只剩下李思雨一人而已。
李思雨放下吕安,缓缓站起。而那对白衣男女正一前一后向她这边靠将过来,隐隐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李思雨深吸一口气却全无退意,别人的生死她管不了,但徒弟吕安一向对其恭敬有加,也算是形单影只的李思雨半个亲人。然而却无缘无故被此二人所害,落得这般下场。
她步入江湖以来,凭的就是一个‘侠’字,所以此刻哪怕就要战死当场,她也绝不会放过眼前二人。
不过李思雨的这些心思,那二人自然无从得知。白衣男子似乎感觉胜券在握,手扶铜铃就对李思雨说道:“我们呢赶时间,你是想自行了断还是如此二人这般惨死?”
没想到话音刚落,李思雨尚未答话,反倒是她身后那宫装女子轻笑道:“段郎,这你可就看走了眼,眼前这人,也是个姑娘。”
那白衣男子一听眼前青衫剑客竟是女儿身,也不知为何竟然面露狂喜之色,他赶忙问道:“雪儿,此话当真,此人可以驱使剑气,若真是女儿身,那可是绝佳的贡品,她甚至有资格晋升成‘药’!”
那宫装女子闻之妩媚一笑道:“段郎,你忘了我是什么出身,此女身上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可逃不过我的鼻子。”
白衣男子闻之大喜,朗声道:“好,事不宜迟,我们一起出手尽快将此女拿下!”言罢,两人刚要出手,忽然发现这营地之中竟凭空生风,此风来得甚是古怪,竟好似整座山林都在响应,从四面八方往营中灌注而来,直奔李思雨而去。
山林之中,滚滚烟雾被吹得尽数淡去,从距离营地不远处的一颗大树旁,却显露出了赵公子的身影。
他平静地看着营地内对峙的三人,暗自点头道:“没想到一年不见,这丫头剑法已到这般地步。”
说道此处,这所谓的赵大公子,自然就是一路乔装改扮而来的叶寒。
眼下那对白衣男女虽然身法诡异无比,可叶寒依旧暗自不动,似乎对李思雨的身手颇为自信。
果然,见李思雨竟能无声无息地调动起整座山林的元气,那可当真骇人听闻,大出两人所料。
那白衣男子更是惊呼道:“竟是剑气铸体,不好,雪儿快快动手。”
其话音刚落,李思雨长剑高举,整片林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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