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圈,“老公,你别急嘛,你看我的脸这么丑,你也能亲的下去?”
“都不让我亲,你确定是来道歉的?”
“那你告诉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你把我的脸画成这样我都没怪你,你还想怎么样啊?”说完又吻了一下他的唇,大眼闪闪,舔了一下唇道,“老公,你带我来这里就是让我开心的吧?你要是惹我生气,我就……我就哭给你看。”
司景爵看她真的急了,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粗粝的指腹擦了擦她的脸,指了指浴室,“去里面洗干净吧,吃过午饭,我带你去接上逛逛,嗯?太太?”说完,推了推她,脸上含着笑意的看着她。
“你不是说不能哭吗?”还说什么,哭了就再也洗不掉了,难道也可以用水洗吗?
司景爵拍拍她的脸,“去吧,我的傻太太。”
初念,“……”
这边的初念,那个男人给了她甜蜜跟刺激,又偶尔给她点小烦恼跟飞醋,两个人却还是如胶似漆。
两个星期后。
可另一边云州的初晨却没这么好的生活了。
她被人弄的浑身是乌青,脸上还带着一丝血迹,身上更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拿着手机打给初念,却见她一个电话都没接,打到他司氏王国,前台说他跟太太去别的国家旅游去了。
呵呵,司景爵跟那个女人出国了,为什么连她都不知道,她现在被那边变态伤的体无完肤,他竟然能跟别的女人在国外过着幸福甜蜜的日子,他凭什么?他凭什么那么对她?凭什么这么对我?
他们凭什么那么心安理得的过着幸福的日子?
心口突然痛了,她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想到某种不好的预兆,忽然她笑了,好,真是好的很,现在这个痛来的太及时了,她要让司家鸡犬不宁,她要让司景爵身不由已的待在她身边,她要让初念在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
粗重的喘着气,像是下一刻就会窒息一般,她拨通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那边接通,“喂,是不是晨晨啊,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这么多天不给我电话,你知不知道妈都快担心死了,你要吓死妈是不是?”
“妈,妈,救我。”她按着胸口,苦笑了下,还真是很疼,她躺在地上,浑身无力,身体也越来越轻的道,“妈,我的心好疼,我是不是快死了,好难受,我……”最后的话没说完,她眼前一黑,突然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那边终于挂断电话,整个房间里只有不着寸缕倒在地上的女人的轻薄呼吸。
……
远在挪威的初念跟司景爵正在大马路上闲逛着,初念攥着小拳头一脸气冲冲的往前走,看也不看后面追着她的男人,司景爵冷着脸,看着前面跟她耍脾气的女人,眉头紧皱,自从她来这里,越来越骄纵,脾气越来越坏,他拧眉,对着她的背影吼,“初念,你他妈在跑,我捶你了啊!”
瞧着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欺负她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捶她,她气的不轻,就连手套都扔了,呼哧呼哧的向前走着,她决定以后都不会在理这个男人了,让他当着众人的面不要脸,让他乱说话。
“跑,跑,在跑我弄死你。”
司景爵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初念吓了一跳,刚要逃跑,那个男人却抬手掐住她的细腰,捧住她的脸,把她的手放进他的口袋里捂着,没好脸色的看她,“不就是当面亲你,说你有多紧,本来你就那么的紧,还对我……”
“司景爵!”初念打断他,湿漉漉的大眼恼羞成怒的瞪着他,小手攥成拳在他怀里锤他,巴掌大的小脸气的通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你要不要脸啊你?”
他知不知道他说完那句话之后那些人都怎么看她的吗?把这种事也拿出来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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