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刁部长,你接连几回请客都说是为我接风洗尘,今天这顿酒又是什么由头?”
“哈哈哈!看样子,我的老花样都被你看穿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找个更加合适的理由请你高记吃饭才行。”
“今晚还是我请吧,把张富贵副市长也叫上,我一直白吃你们的,心里倒也过意不去,今晚这顿可不能再让你们做东了,我来。”
其实大家的心里都明白,混到这位置上的领导,要是请客吃饭还需要自己掏腰包肯定是不可能的,可高记既然这么说了,刁一品倒也并不多说什么,反正大家都是花的共产党的钱,没什么好客气的。
“行,那今晚一切就听凭高记安排。”
晚上六点整,罗马皇宫的酒店包间里,市委秘长吴全能,市委宣传部长刁一品,副市长张富贵,新来的普安市纪委高记,一干人齐聚最奢华的富贵天地包间,正嘻嘻哈哈的说着笑话。
高记刚从省里下来,对省里官场流传的一些笑话比较熟悉,只见他摆出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冲着众人说:
“知道现在最流行什么笑话吗?”
刁一品冲高记笑笑说:
“跟兄弟说话,还卖什么关子?听到什么就说什么,让咱们兄弟也乐呵乐呵。”
高记点头笑着讲开了:“一个富二代与一个官二代在北京某夜店K歌,他俩在众小姐面前炫耀。富二代说,老子穷得只剩钱,今晚费用我全包。官二代:这算球本事,你照歌单随便点,只要上面原唱的人在北京,我立马叫她(他)到现场在我们面前唱。话音刚落,一小姐翻开歌单点了一首《在希望的田野上》。”
张富贵是头一个笑出声来的,刁一品反应慢些,直到大家都咧嘴笑开了,他才明白过来。
刁一品冲着高记摇头说:“这年头,这帮官二代和富二代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瞧瞧那李天一干下的事情,才多大点年纪啊,他爹一辈子的清白名声可算是被他给毁了。”
“还是跟家教有关,瞧瞧咱们省里省委记和省长家里的少爷小姐,没一个像是李天一那样的货色,一个个不是都挺好的。”
张富贵听了这话忍不住插嘴道:“汪记家的儿子究竟什么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原省委宣传部长季云涛家的公子那副泼户模样,我算是见识过一次。”
提到季云涛的儿子季军,普安市的官场倒是没几个不认识的,以前夏邦浩没出事的时候,夏邦浩的女婿贾爱军到哪里都把季军献宝似的带着,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贾爱军巴结上了省委领导的关系。“
“官场如战场,这话可真是一点都不假,想想看,一个月之前,夏邦浩还跟咱们一块喝酒来着,现在呢?案子都快结了吧?”
吴全能坐在一边哀叹道。
刁一品瞧着吴全能像个女人似的自嗟自叹的说话口气,伸手端起酒杯说:“今日有酒今朝醉,你吴大秘长就是想多了,才会变成如今这聪明绝顶的模样。”
刁一品这话一说出口,立即引起酒桌上一片笑声,吴秘长这几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头发刷刷的往下掉,现在中部地带就只剩下几根稀疏可见的头发遮挡着已经露出光滑表面的头皮了。
吴全能见刁一品调侃自己,并不觉的尴尬,只是笑着说:“还是刁部长想得开,以后,我得向刁部长多学习这种革命乐观精神才行。”
“你还是先学学我怎么喝酒再说吧。”
刁一品说完这话,一仰脖子,一杯酒早已喝的滴酒不剩。
众人齐声叫好后,张富贵主动扯开话题说:“你们说,这年头,到底是当官实惠更大些,还是做生意的实惠更大些?我怎么瞧着那些大老板一个个整天都宝马香车,山珍海味的,没事就搂着小秘正大光明的出国溜一圈,就好像腰包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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