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事。
“这可是公开的秘密。所以,上次你和崔记一起到丹县来考察,大家都很意外,以往可都是周仓民陪同,突然换了人,到现在大家还在说哩。”
看来,崔文元身上的故事还真多。
两个人一时不知要说什么?
“汪主任,甲骨的事被我压了下来。”孙局长很出人意料的提到了甲骨。
“这是什么意思?”汪江玥佯装不知。
“有些事情我不好明说,据我掌握的情况来看,这块甲骨被调包的时间是你二叔在任期间,而且据可靠的人证明,他曾经有过出卖甲骨的传言。”
汪江玥脸色大变:“胡说吧,我二叔去世好几年了,而且他是一个守旧的人,不会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的。”她得为他辩解,纵然是知道他是有些过错的。
“你错了,你二叔他不是一个呆子,在单位搞男女关系甚至连孩子都生了,汪主任,因为人她是你二叔,你当然可以袒护他,问题是他在任期间,我们的好多藏品都丢失了。”
孙局长和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是在要挟她?
“是吗?可能是我们平时在一起时间短的原因吧,你说的孩子是什么情况?男孩子女孩?”
孙局长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
“我说你二叔的坏话你可能不高兴。不过,汪主任,那天给你打电话后,我立即找人停止了调查甲骨的事件。”
“这不好吧?这是工作,崔记问起来怎么说?”汪江玥内心是高兴的,可是她只能是要公事公办的样子。
“说实话,有些事情根本经不起推敲,一旦查出来会扯出很多事情,你二叔人都不在了,再重新立案审查,我想你脸上也过不去吧?而且影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多人。”
孙局长很严肃的表情。
这让汪江玥对他充满了感激。她一直担心的事原来是被他拦截了起来。她深刻的体会到人在朝中的好处,要不是考虑到自己,甲骨的事情肯定不会这样算了。
“我还以为你们早已查出来了,原来是这样。我替我去世的二叔谢你了,既然如此,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可以在崔记面前替你美言,却不能保证能不能起作用。”汪江玥说。
人情是要互还的,比起他的筹建委员会主任,二叔一家人的安危似乎更重要些。
孙局长笑了,叹道:“人活在这个世上是不容易的,哪个人不犯错误。大家还是要抱团取暖才行,不然凭一个人的能力是任何事也干不成的。”
崔文元和文物局局长关系好,这又是为什么?既然有这层关系他为什么不直接找他去鉴定,反而要让她替他去?
对了,他是担心影响不好。
他是精明的,考虑问题很是周到。
“崔记和你们局长好是啥时候的事?”
孙局长微微一笑,说:“这个,领导的隐私我们是不好评价的。这个,你懂的。”
这个孙局长,还真是一副城府极深的样子。
饭毕,汪江玥执意结了账,说是在安城,她是主人。
两个人分手,坐在回办公厅的公交车上,孙局长的电话打了过来。
“孙局长有何指示?”
“汪主任,我在你的钱包中放了一张银行卡,上面有十万元,你看一下,小心丢了。”
这是干什么?
他这不是变相的行贿吗?
打开手提包,果然有一张银行卡,上面贴了一张纸条,写着一串数字。
这个筹建委员会主任值这么多钱?
他这是要干什么?这不是在逼她犯错误?
可是这会他肯定已经不在饭店了,算了还是等等吧,等有时间将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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