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干的她叫爹叫娘吧?!”一个声音尖细的军士悠悠地说道。
草蓬底下发出一阵哄笑之声。
又过了一轮酒肉,此刻这乌老二俨然已经成了草蓬夜话的中心——酒喝完了,又有人将自己的酒递了过来,这乌老天舌头就有些大了。
“老子以后就盯着这小娘子——”乌老二看到众人意犹未尽的样子,继续开讲了。
“你盯着人家干嘛?莫非你也想学鞑子”一个军士问。
“屁!老子那时候饿得肚皮贴着背,哪有功夫想那档子事。”乌老二塞块肉到嘴里,仿佛在抵抗当日的饥饿,“老子当时就是想弄点吃的”
“哦”军士们隐隐想到了乌老二的思路,可是,这也太
“第二天午后歇脚,鞑子们有吃有喝的,咱们蹲在路边喝西北风”乌老二说,“老子看到有个鞑子招手,把那小娘子带到树林里”
“哦,这鞑子白天也”军士们又开始惊叹起来。
“你们懂个鸟”乌老二喷出一口酒气,“老子当时就借口要解手,从队伍里出来远远地看”
“看到啥了?”
“嘿嘿,老子看到那鞑子站着掏出家伙,那家伙真大,像个”,乌老二吞了一口唾沫,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来形容。
“后来呢?”军士们急着追问。
“后来?后来那小娘子就蹲下来”乌老二啧啧了几声,“那小嘴巴居然含得住”
“哦”军士们又发出一阵惊叹。
“老子怕被鞑子发现,也不敢多看”乌老二洋洋得意地说,“老子就蹲在田沟里装着解手”
“那后来咋了?”军士们问。
“后来?后来那小娘子就一个人走回来了”乌老二舔舔嘴,“手里还拿着一张饼。他娘的,那饼上还泛着油花”
“那你咋地了?”军士们隐隐约约猜到了结局。
“老子咋地?老子从沟里窜出来,抢了饼就跑”乌老二说,“他娘的,那饼真香,比现在吃的肉都香——老子一辈子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饼。”
众人一阵沉默。
“乌老二,你可真够损的。”又是那个声音尖细的军士开腔了,“人家吃鸡,你吃饼”
军士们一阵尴尬的笑声。
“你就不怕小娘子认出你来?”一个军士问。
“怕个球。被俘的队伍里那么多人,谁认识”乌老二的嘴巴突然凝固了,像是被人一下子捏死了喉咙。原本喝得通红的脸瞬间变成了死灰之色。
草蓬外,昏暗的灯笼下,许莹和王成前后的站着。
“带我和王小公子去见丁总爷。”许莹淡淡地说。
“诺!”军士中的一个伍长赶紧上前带路。乌老二死灰般的脸上挂着豆大的冷汗,几个军士呆呆地看着他。
中军房里燃着巨烛,桌上铺放着图纸,丁有三正和范同舟c王安佩一起商量修筑箭道的事。
“王先生,有劳了!丁某谢过两位先生。以后若有用得着丁某的地方,请王先生尽管吩咐。”丁有三向王安佩拱手作谢。
王安佩今天刚补了书办,下午入值时听到了修箭道的事。他就主动请命把自己乡里的那八c九百难民搬迁了,腾挪出箭道的空间。晚上找范同舟一商量,俩人就一起来见丁有三。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明日一早我就安排乡民搬迁,请丁总爷准备好开工衔接,以免耽误。”王安慰拱手答礼道。
范同舟在一旁微笑着点头。他荐的人一出场就起了作用,脸上自然也有光彩。
“丁总爷,将军呢?”许莹急冲冲地走进来,冲着丁有三问道。
“将军?将军不是午时吃过饭就回府了吗?”丁有三颇感诧异。
许莹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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