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弹片飞过来割到脖子,那你的脑袋就不保了。
杨铭黑着脸爬了起来,目光向那些轰笑的军士扫视一眼,那些人立即就闭上嘴不敢再笑了,脸上的肌肉因为忍耐而抽动着。
“这个卧倒的动作就算了”杨铭决定让他们都投得更远一些,免得在冷兵器战场上一投一卧倒,像个傻逼。
“现在大家按顺序一个一个投,反复练习,投的越远越准越好”杨铭命令道:“投的好的,本将军有赏!”
二十名军士加上谢庆元,一人领到一个训练弹,这小苹果发到每人手上,军士们都好奇地细细打量着,一阵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只听铛的一声,虽然事前已有过杨铭的再三强调,还是有一个军士将手雷的保险销拉开了。
杨铭一个哆索,条件反射式地卧倒在地,一众人愕然地看着抱头趴在地上的杨铭,不知他吃错了什么药。
“他妈的!”杨铭回过神来这玩意只是训练弹,不会爆炸,蹭地跳起来冲那个拉开保险销的军士怒吼着,“来人,拖下去,关禁闭”
话音未落,又想起那禁闭室不知道建好了没有,他便改口道:“拖下去,罚做五十个俯卧撑!”
这俯卧撑在除夕联欢晚会上就有军士被罚做过,怎么做基本上大家都知道,那军士被杨铭的怒火吓得直哆索,赶紧去一边做俯卧撑了,其他的军士则是面面相觑,不知将军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
不过终究是没人敢再拉开保险销玩了,军士们按着杨铭示范的动作要领,一个一个地在箭道上投掷训练弹。这些经过精挑细选的军士要么是弓手,要么是使用大斧等投掷兵器的,臂力惊人,铁球从他们手里掷出去,在空中划过长长的弧线,远远地落在前方的地上,最近的距离都在五十米以上。
“不错,继续练!”杨铭沉着脸喝道:“不仅要投的远,还得投的准!”
手雷的最远投掷记录在一百米以上,但那是运动员级别的,一般军人做不到。杨铭的设想是只要这些军士能投个70米左右,那就可以在后金军的弓箭有效杀伤距离之外作战了。
投完弹的军士们跑出去捡拾落在远处的训练弹,那谢庆元脑子灵光一现,便凑近杨铭身边说道:“将军,可否一头站十个人,互相对着投,就不用跑出去捡了”
“办法是好,可是那保险销怎么办?”杨铭冷冷地说。
“军士们投弹前都把保险销拉下来了,捡了近处的弹,可以再插回去”谢庆元说:“然后再拨保险销练习投弹。”
这也算是个办法,但杨铭还是放心不下那保险销,若是让这些军士插插拨拨的,搞成习惯了,拿到真弹这么一插一拨,那就危险了。
杨铭将这顾虑对谢庆元说了,谢庆元口中称是,却仍忍不住问道:“将军,标下实不知这拉拨保险销的动作为何如此重要?”
“这玩意一拨,就”杨铭做了个爆炸的手式,“就轰,炸了,周围的人都死了”
谢庆元脸上神情变幻,似是不太相信这小小玩意竟有如此威力。
杨铭心中无奈,忍不住就想拿个实弹扔给他们看看。他四下看看周遭的环境,这箭道不过三十来米宽,一百几十米长,周边就是难民窝棚,实在不好扔实弹。扔得近了,自己的安全得不到保证,扔得远了,落点位置又得不到保证。三角洲部队的士兵能在五十米开外将手雷扔进建筑物的窗口,可人家那是精英特种部队,杨铭是炮兵,扔个五六十米是可以的,但准确度就不能保证了。
“你们先这么练着,等会去城外扔个实弹试试。”杨铭对谢庆元说:“不是说这两天经常有鞑子哨骑来城外窥探么,你去问问城头的守军,看哪儿有鞑子哨骑的,咱们去炸他娘的。”
自兵部下令顺义军出战后,估计后金军方面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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