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公开招标的路上。他想,即便惹恼了‘权贵’,调动了他的工作,他也要尽最大努力把招标搞好,为月光县父老乡亲们做好最后一件事,算是不枉月光之行。”我说。
“后来,王记找游记谈话,让他立即无条件到省委党校学习。游记离开月光县时,省、市新闻媒体都登出了‘因故’推迟竞标的公告,招标办公室也‘因故’解散。好端端的招标竟变成了一场闹剧。‘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壮志未酬,游记没有惊动他人,悄悄地、失望地、伤感地离开了月光县。”我说。
“游记跟我谈到这里时,两行热泪从游记的眼睛里无声地流了出来。后来的事,您都知道了,我就不说了。”我说。
“他没跟你谈过吗?是哪些人跟他打招呼吗?”翁记问。
“说了。”
“方便说出来吗?”
“没有不方便啊。”
“那就说吧。”
“市里跟他打招呼最大的官,就是王记。”
“王伯年?”
“是的。”
“你继续说吧。”
“我先跟第三任县委记提前预约过,他答应跟我谈谈月光县的情况,但我按事先约定到他家时,他老婆却拦住了我。”
“为什么阻拦啊?”翁记问。
“他老婆很歉意又像是哀求似地对我说,能不能不找他?他一听说月光县就激动,就骂娘,摔东西,他老婆劝他,他还要打他老婆,像得了神经病似的。他老婆说他昨晚就闹了一晚上,刚躺下。”我说。
“后来,又联系了几次,他老婆求我说,算了,别提月光县了,也别让他想月光县了。提起月光县,他伤心往事很多,冤水苦水恨水,各种水吐不完。后来,上任日期逼近,我也没有时间去找他了。”我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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