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那么我和叶眉记才于心无愧啊。”
季子强笑笑,平静的说:“没有什么代价,或者还能把过去我们误失的一些东西收回来。”
乐记让季子强这话震动了一下,他从季子强淡漠的语气中已经听出了许许多多更深的意思,看起来,季子强已经为老乔营造了一个很大的陷阱,这个陷阱一定会让老乔陷入泥潭,不能自拔,但这小子是用了什么方法呢,对老乔这样阅历丰富,城府深不可测的人,他也能对付??这对乐记来说也是触动不小。
他不得不另眼相看季子强了,他抬起头望着季子强,希望在他眼中看出一点得意或者自满的神情,不过他什么也看不到,季子强还是那样谦恭和淡然,似乎现在述说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又像是在讲述意见很平常,很无趣的话题。
乐记暗自叹息了一下,心里想,这小子果真了得,回想一下当年自己在他这个岁数,也算是人中之龙,娇娇之子,不过要和此刻的季子强相比,还是略有不足,没有他现在的冷静,也没有他现在的自信。
自己每次和季子强在一起,都可以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恬静和淡然,这才是一个胸有千军万马,心怀万事万物的气概,等闲官场中人永远都无法达到这个境界,在北江省如果一定要找出这样一些人来,恐怕也只能是寥寥无几的几个人而已,但他在这个年纪就已经修炼到了这一步,除了天生异禀之外,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乐记很快就放弃了想要夸奖季子强两句的想法,他皱起了眉头,现在的季子强已经把老乔当成了一个对手,那么留给老乔可以走的路只怕不多了,显而易见的,老乔已经不能和季子强作为势均力敌的对手了,老乔会不会让季子强整的很惨?这才是乐记最为关注。
不管怎么说,老乔作为一个商人,他都有他逐利的特性,而就这样任随着季子强把他击垮,打翻,显然有点让乐记在心理上难以接受了。
乐记不得不为乔董事长说上两句:“子强啊,你是不是很憎恶乔董事长?”
这话问的有点突兀,让季子强一时很难正面回答,而季子强也从乐记的简单的一句话中,听出了乐记并不很认同于自己的做法,他凝神想了想,才缓慢的说:“如果我对他有看法,那很正常,因为他确实在柳林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但如果说我对他有太大的厌恶,我想也不准确,因为他的商人身份决定了他的行为,所以只能说是介于两可之间吧。”
乐记对季子强这样的回答很满意,他不希望一个官员在处理问题上带着自己的情绪和好恶,或者他自己有时候也难免那样,但他不希望别人那样。
乐记就很认真的说:“子强,对这个人我有一点建议。”
季子强点头,很专注的准备好了聆听乐记的话。
乐记也是斟字酌句的说:“一,在柳林你要管好他,压住他,不要让他出乱子,让他做个正当的商人。第二点呢,我希望.......”。
乐记说道这里,还是停顿了,他真不想说这句话,但想到许许多多的往事,想到乔董事长一家人对自己的恩情,他又不得不说,他知道事情的紧迫性,也明白一旦季子强收紧了绳索,恐怕老乔就会一败涂地,永难翻身了。
季子强在听到了乐记说的第一个问题时,已经明白乐记想要说的第二个问题了,对乔董事长,季子强也听江可蕊说过一点,而现在的乐记既然说了让自己压住乔董事长,其实换句话说就是要让自己管好乔董事长,再延伸一点就是要自己对乔董事长负责,不能让他出乱子,也不能把他一棒子敲死,否则乐记就可以换个方式了,他可以不闻不问,也可以说让他自生自灭。
季子强感受到乐记难以启口的想法,他不能让乐记再说什么了,他必须自己来为乐记解决这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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