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过一两年在说吧。”
葛副市长和吕副记的心都一起开始收缩和绞疼起来,难怪最近股票连续的阴跌,看来别人都知道了,唯独我们两个任还蒙在鼓里。
他们两人对望一眼,都是满眼的哀愁,但在韦俊海这里还不能表现出来什么,两人就强打精神,又和韦俊海周旋了一会,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煎熬,找个借口告辞了。
韦俊海今天总是感觉这两人怪怪的,但到底是哪有问题,韦俊海也是一时想不出来。
这两人是痛不欲生的回到了吕副记的办公室,好久两人都没有说什么话,吕副记拿出了香烟,两人蒙头抽了两根以后,葛副市长才忧心忡忡的说:“老吕,那你看现在怎么办?”
吕副记默不作声的看了葛副市长一眼,也没有回答,他一时也是拿不出好办法来,就只能继续的抽着香烟。
葛副市长等了一会,见他没什么主意,就只好自己说:“要不我们现在也开始撤?”
吕副记摇头叹口气说:“怎么撤,现在上千万都跌掉了,撤的出来吗?那些合伙投资的老板还不把我们怪死啊。”
葛副市长牙一咬说:“这有什么办法,当初我们也没说稳打稳的就是赚啊,出了这状况,大家都只能认了,要不这消息一出来,损失还会更大。”
吕副记说:“话当时是这样讲的,但事情真的出来了,你想下,他们能不怪我们,何况我们自己还有那么多的钱套在里面,你就舍得这样认输了。”
葛副市长听他话中有话,难道他还有什么高招不成,忙说:“老吕,那你的意思是什么?难道我们死扛下去。”
吕副记沉吟着说:“抗也不是个办法,不过活人不能让尿给憋死了,我认识一个省报的记者,不行就让她发篇文章,反正现在还没出重组暂停的消息,她以记者的角度,对这事情来个渲染,就说很快会重组了,散户和小户们还不抢啊,那个时候我们再撤出,说不上还能挣点钱呢。”
葛副市长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办法啊,他也多少知道一点吕副记和女记者骆春梅的关系,要是能说动那骆记者发篇文章,一定会达到自己金蝉脱壳的目的,只是人家会不会帮这个忙呢。
葛副市长振作了一点,说:“老吕,还是你高啊,呵呵,不过那个记者能写这样的文章吗?”
吕副记就笑笑说:“我们当然要出点本钱了,不过这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因为毕竟前段时间是在谈重组的事宜啊,最近又有了变化,人家记者又不知道,对不对。”
葛副市长就嘿嘿一笑说:“好,好,那请老吕你赶快的安排,现在就是要和泰来公司抢时间了。”
吕副记点头说:“放心好了,等她文章一出来,我相信我们还会小挣一把,到泰来公司开始辟谣的时候,我们也都出场了。”
两人又商议了好一会,制定出了一个攻守同盟的计划,吕副记才送走了葛副市长。
等葛副市长走了以后,吕副记先和骆春梅联系了一下,说了说泰来公司和阿尔太菈重组的事情,希望他能够给予报道。
骆春梅上次在柳林也是听到过这个重组的消息的,但这次吕副记郑重其事的找上自己,要自己做一个报道,她想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就并不急于答应,说:“吕记啊,上次我写柳林市的报道回来都受批评了,这次再写有点难度啊。”
吕副记知道这女人起了疑心,也有和自己讨价还价的意思,就信口说:“这有什么关系啊,你是记者,发表文章是你的工作,我实话告诉你,这也是我针对姓任的一次较量,你不想出口气,我还想呢。”
落春梅听说是针对季子强的,心里先有了几分愿意,但她还是要借此捞点好处,就说:“记啊,我们最近社里费用卡的很紧,上次去柳林的好多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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