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独行侠,至少有两个以上的同伙在幕后协助或者策划,因此我们把4.18系列案件归类为团体犯罪。作案目标和时间的选择显然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不是临时起意,而从作案的过程来看,主谋属于那种思维缜密、逻辑严谨的类型,很少会有疏漏之处。此外,由于不知道凶手选择目标的动机和标准,我们完全无法进行针对性的预防,也就是说,只能被动的等待另外一起案件的发生,等待凶手自己露出破绽,而这,是我们警方绝对不能允许的——这是对我们天职的侮辱!”
赵勇狠狠在桌子上捶了一下,差点把水杯震倒。
萧然接过话头,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对案犯和案情进行剖析,“三起案件的受害人既有显著的不同点,也有很容易看到的相似之处。比如,从家境来看,分别是贫穷、小康、富足,从居住环境来看,分别是偏僻的乡村、较为热闹的郊区和繁华的都市,从受教育程度来看,则分别是文盲、半文盲和大学等等。而相似之处有:家庭结构,都是父母加孩子;居住情况来说,是父母跟孩子在一起居住等等。”
“假如凶手是那种带有反社会人格的人,作案的目的是报复社会的话,那么我们应该持续关注的应该是被害人之间的共同点,换句话说,作案动机就
隐藏在被害人之间的共同点上。”
萧然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对案件的看法,接着把重点放在自己的推理方向上:“三家的孩子待遇不同:杀、忽略、放过。不同的待遇说明凶手是按照某种既定的规则来行事的,杀有杀的道理,放则有放的理由——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凶手应该跟最后一个女孩有过交谈,她肯定知道些东西。”
“小罗,这个任务最适合你,希望能尽快打开突破口。”
罗杰点点头,立刻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自己,同时,还有一种难以遏制的使命感,希望能亲手将这个残忍的凶手绳之以法。
这时,赵勇让周明介把画面切换到监控器,出现在屏幕上的是一间设备齐全异常整洁的高级病房,镜头的焦点是身着住院服、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虽然她正在酣睡之中,但不时的抽搐和口型的不断变化显示出她的睡眠质量很差,不断的受到梦靥的侵扰。
“她叫杜兰兰,是第三起案件的幸存者,也极有可能是目击者。”
萧然再次向罗杰进行介绍,然后让周明介把摄像头的麦克风打开,病房内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
“不要,不要!血,好多血!”
“狼,狗,不要,扔掉,不要!”
“死啦,哈哈,死啦,全死啦,该死都该死!”
“我不要死,不要,不要,扔掉!”
萧然用目光示意周明介关掉麦克风,“小女孩每天无论入睡与否,基本上都在重复这些话,我连续观察了很长时间,基本上没有听到其他内容。另外,她在清醒状态下,要么到处乱走,要么盯着一个地方发呆,对警察护士医生乃至亲属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故而我们得不到哪怕一点点的有用信息。”
萧然叹了口气,把手放在罗杰肩头,“兄弟,靠你啦!”
罗杰没有马上做出回应而是低头陷入沉思,过了两三分钟才抬起头,“说实话,我现在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不过,既然你们请我过来了,那我肯定会尽心尽力的,希望能真的帮上忙。”
表明态度之后,罗杰把脸转向专案组长,说:“赵局长,我有几个要求,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
“你先说说看。”
“一,我想要察看这三起案件被害人的详细背景资料;二,还需要到三起案件的案发现场再看看;三,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拿到杜兰兰从进入病房开始到现在为止的全部录像。”
“什么?勘察现场?难道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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