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全亮的功夫其实不错的,如果能心态能放正,倒是可以做点事儿。药厂现在虽然并无什么隐忧,但是难保以后不会没有麻烦。
他很清楚自己提供方子那几个新药,那是绝对的家传秘方,一旦推到市场上,肯定会大卖,他不敢保证别人不会觊觎,这个世界,什么样的人都有。
他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抓住洪全亮的手一扳一扯,摇摆几下,嘞嘞的几声骨头脆响片刻就把洪全亮的手接上了。
“手机给我。”华平阳决定收下这人骚包货。
用洪全亮的手机拨了一下自己的号,然后说:“我讨厌墙头草,更讨厌耍小聪明的二五仔,如果我发现你今天的作为只是为了阴我的话,我保证会把你的四肢都卸下来。”
“不敢,不敢,我真的已离开李家了,从现在起您就是我的老板。”手关节接上了,洪全亮脸上有了笑容。
“很好,走吧,等我电话。”华平阳上了车。
“这是什么人啊,穿得像古人一样,他是拍戏的?”叶芝芝说。
“李家的狗,那天在潮歌汇打架被我卸了双手关节,四处求医不得法,被李家扫地出门了。”他笑了笑说。
人情真的似纸,想想他有点替洪全亮不值,给李家做了这么久的狗,居然因为双手带伤而被扫地出门,也真是够无良的了。
“哦!李家这么没人情味啊,受伤了不医治还把人轰走了?这家岂不伤心透了?”堂堂李家居然做出这样的事,她也是无语了。
“呵呵,管他呢。不过,对他来说未尝不是好事,因为我己收了他了。”华平阳自信,自己对下属绝对不会像李家那样,最起码,他不会把下手下人当狗。
“看来,你是要准干一番事业了,开始招贤纳士了哦。”叶芝芝笑道。
“其实我真的没什么理想,以前嘛,只想好好过关拿到资格证,然后混几年当个主治什么的,然后泡个小护士,结婚生子,然后做房奴,孩奴,仅此而已。可惜,别人不愿意我这样啊。”华平阳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发多大的财什么的,他只想跟其它大多数的人一样,平平凡凡的过日子。
“那么现在呢?现在你是不是有大理想了。”她很是期待。
“现在也没什么大理想,我能有什么理想?现在我就想找当年些人讨个说法。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就这样去找他们讨说法,那是不可能的,人微言轻,谁理你?闹不好,再来一次牢狱之灾也有可能。所以,我想清楚了,如果给自己讨说法,就得先爬到一定的高度,给自己找一个位置。当有了一定的身份后,不用自己讨说法,自然就会有人给你个说法。”所以出狱后他并不像一般人那样心急火燎的去找人讨说法,是因为他在狱里想清楚了,要报仇,就得有能力,有身份,有地位。
“所以,你对我的邀请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因为你认为那样并不能快速的获得地位?”她欣赏有理想的人,她觉得华平阳就是这种人。
“实话说,如果不是因缘际会,我会先到你那儿的,毕竟,你管理的药房c武馆什么的,都是我熟悉的行业。我是个务实的人,我不会傻到连肚子都没保证的情况下谈理想。”他笑了笑说。
“嗯,我相信你会有一番就的,相信你会讨回说法的。”说话间,已到了江边新村。
“今天晚了,我就不请你进去坐了,明天见。”他的话让她有点失落。
晚什么晚,现在才十点多钟,混蛋,难道你不明白别人的心思么。
一夜无话,次日早上,华平阳刚打完拳,叶芝芝已到了小区门口。
这女人还真早。
市残疾人中心和市残联在一起,就在市政大道的一幢带院子的旧楼里。
“这个残联和残疾人中心有什么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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