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本扯了回来,趴在课桌上,想到前世她一直到死都没有能抱得美人归,心酸得想哭。再想到前世她死后,美人会落入她人怀中,更想哭了。
一直到下课,许端神情都蔫蔫的,像片被霜打了的白菜叶子。
楼上的楼上,垣则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江止岸转过头,根据自己的经验,一脸很认真:“一定是有人在骂你。”
垣则觉得血缘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神奇到这么个家伙竟然是他表弟,呵。
垣则低头继续看书,又打了一个喷嚏,江止岸摊了摊手:“看吧,一定是有人在骂你。”
垣则转了转手中的笔:“怎么就不是有人在想我了?”
江止岸闻言惊呆了:“你不要脸。”
许端趴在桌子上,眼神放空状。
木小树被她莫名其妙的情绪弄得也有些莫名其妙了:“许小端,你怎么了?”
许端望着窗外,回答道:“心痛。”
玛德,你心痛个毛线?木小树一脸懵逼,没跟上小伙伴的脑回路。
许端想了想,举了个例子:“这么说吧,如果,你很喜欢很喜欢的一个人,你活着的时候撩人家没有撩回家,你死后却被别人撩回家了,也可能没撩就跟着人家回家了,你能不心痛?”
木小树咔擦了一片薯片:“当然不心痛,我又没撩。还有,撩汉子是门技术活,且撩且作死。”
许端想了想,又举了一个例子:“如果,你种了一棵桃树,终于开花结果了,长了一个很大的桃,你还没摸呢,就被别人摘走了,你能不心痛?”
木小树拧开杯子,喝了口水:“有什么心痛的,再摘别的就是了。”
许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看吧,你心痛得都不敢承认了。”
木小树:“我真的不心痛,我的心肝儿活蹦乱跳的。”
许端往嘴里塞了两片薯片,拍了拍粘在手上的碎屑,又抱了抱木小树:“你说得对,我应该化心痛为行动,坚决吊在这颗树上。”
木小树:“”
是戏精本人没错了,你开心就好。
第四节课,许端很认真地听课,虽然她已经很优秀了,但是她家则则太优秀了,夫唱妇随,她也要变得更优秀。
嘻嘻,夫唱妇随。
她抄着黑板上数学老师板书的重点,最讨厌的数学课,也没有那么讨厌了呐。
其实,她也不讨厌数学,只是答案的理解和她的理解出入比较大。
下课铃声一响起,许端和木小树蹭的就站了起来,和她俩一同站起来要往外冲的还有很多很多。老师们也都已经习惯了,最后一节课,不拖堂,拖堂也没人听得下去你说得是甲乙丙丁还是abcd。
虽然许端和木小树是走读生,但是中午学校的大门是关着的,学生不许外出也不能回家,中午的饭只能在学校解决。
饭点的食堂,都是人,几个菜口的菜很好吃,卖的也很快,去晚一点就买不到了。
这是因为学校食堂师傅们的炒菜水平差距太大而造成的供不应求和供过于求的现象,简而言之,就是学校食堂的师傅们该进修一下自己的厨艺了。
许端和木小树买到了喜欢吃的饭菜,两个人找了挨着的空位置放下餐盘,坐了下来。
许端把白米饭和糖醋排骨一起拌了拌,学校食堂的糖醋排骨做得很好吃,色泽焦红,有浓浓的汤汁,酸酸甜甜的,一点儿也不腻。
木小树瞅到她菜盘里的糖醋排骨,拿筷子夹了一块:“小姐姐,你已经连续吃了三天的糖醋排骨了。”
许端拌好了米饭,白米饭沾了汤汁,看上去很好吃。
许端拿筷子夹起一块排骨:“从吃饭看一个人,就说明了我是个多么专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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