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里很安全。”
关潼呆立在原地,走了几步又停下,“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什么为什么?”朱天宇刻意摆出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
“我为什么会在桥洞旁等你?为什么回不了家?你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我相信你!”少年温柔地笑着,我相信你因为我早已知道了真相。
关潼在洗浴间清洗着身上的污秽,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明是自己却又不像自己。她张开嘴巴,牙齿越来越尖,似麦苗般疯狂的生长,她捂住嘴巴,又有两点血红浮上瞳孔,此时的她原形毕露。
怎么办?怎么办?不能,绝对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关潼穿上浴衣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她背对着门关上灯,将自己放置到黑暗中,多么渴望自己能够消失。
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双胳臂从背后将她缓缓搂住,她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呼吸,她僵在原地。
“天宇。”她呼喊着对方的名字,好似在恳求着什么。
朱天宇亲吻着她的脖子,一点一点地褪去她的浴衣。
“有件事我觉得你必须要知道。”关潼想要阻止却又无力阻止,她站在原地像只待宰的羊羔,那么无力,那么憔悴。她哭泣,不愿面对却又不得不面对。
“明天再说!”那个黑暗中的男人兽性大发不断地撕扯女人的衣服,还不够,他将她翻过身来,什么东西在黑暗中幽幽泛着红光,他仔细看去,是一双血瞳。
他慌乱地推开女人,只觉四肢发软,瘫倒在地上,却不忘向门外挪动,嘴中念念有词:“鬼,鬼。”他站起身,冲向门外,在黑暗中拼命的奔跑。
现在,木屋内只剩下一个女人,她衣衫不整,面无表情,哭吧,大声地哭出来,让世界都听到你的哭喊,这个世界只属于你,唯有你。
我坐在牢中,愁思不断,远方似有谁在哭喊,这世间的悲欢,我只觉得吵闹。
冷梦走进地牢,看着我,像看一个恶贼。
“你和陈罕是什么关系?”我仍心存着一丝希望。
“夫妻。”
“那冷小雨。”
“我唯一的女儿。”
她刻意加重了唯一二字,当一切尘埃落定我反倒多生出几分勇气,继续紧追不舍地问道:“你要为他们报仇吗?”
冷梦露出笑容,可笑的笑,“如果我想杀你何必等到现在。”
“那你究竟想怎样!”
“我要你加入我们,牵制暗夜军团的力量。”
“为什么非得是我!”
“因为你身上流淌着女巫的血。”
暗夜,听到这个名字我忍心有余悸,那男人的脸,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好吧。”我深深吐出一口气,“就当我为了还欠你的两条命。”
冷梦打开牢门,我看着她想起梦里的那个女人,那么温柔,恬静。
“我以后要喊你主人吗?”
“随你的便吧。”
“你真的那么爱他吗?”我又想起梦里的那个男人,依旧让我反感,恶心,“你看他的眼神很温柔呢,你是真心的吧。”
“你误会了。”冷梦依旧冷冷的说道:“梦里的那个人是你的母亲。”
我突然想到她曾说过的那句话,两个人相处,最不重要的便是真心。
朱天宇站在阳光中,对面坐着的是他的队长。
“朱队,关于那几起失踪案,有下落了。”小警察汇报着工作,有些胆战心惊。
“说说看。”朱远翻弄着眼前的报纸,没有看男人一眼。
“这。。。”
“怎么了?”朱远抬起头,对着朱天宇,幽幽地看了一眼。“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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