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站了整整一夜。
秦门的人,却已闻风倾门而出。
这一夜,必是一件轰动武林的大事。
荆轲的“荆式十三剑”,杀了刺客盟第一大派——秦门近百余个人。
他的杀戮是为了一个女人,他不怕任何杀戮,怕的只是一场欺骗。
这一夜,他的剑上第一次沾了这么多人的血,就像得了失心疯般。
若非受了刺激,一个人怎么会如野兽般疯狂,丧失了人性?
若非受了刺激,一个人怎么会如婴儿般脆弱?在杀戮之后,却是嚎啕大哭。
“太惨了,我们在望风崖边找到她时,她就已经没气了!”秦门的人说道。
荆轲根本不信他们的话,他的眼神里被杀气覆盖,他的心里只有仇恨:“是你们把她害死了,是你们把她害死了!”十三剑挥出,他发了疯地向望风崖跑去。
他并没有找到赢小蝶,却遇到了两名下山柴夫。
“那个姑娘死的真是惨啊,听说是被女魔头活活地给劈死的!”
荆轲闻声一剑架在一个柴夫的脖子上:“你说的是哪一个女魔头?!”声音颤抖。
“啊,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柴夫吓得跪地求饶。
“英雄饶命,就就是秦门的那个女魔头,昨天,她带着人来这里杀了一个姑娘,饶、饶命啊!”
荆轲听完,拿着剑的手在发抖,眼见那两个柴夫乘机往山下逃命。
荆轲怒不可遏,手中的剑一拍,“嗤”地一声,剑已穿过两个柴夫的背后
杀戮,本身就是一场悲哀。
夜更沉了,盖聂手里着的酒碗已放下。
身旁的酒坊伙计不停地拿眼角来瞟盖聂,是在催促他该离开了。
“客官,这都四更天了啊”
盖聂不是没听见,只是他已突然不知自己该去何处。
他又倒了一大碗酒,把一旁的酒坊伙计看得怔住了,不敢说话。
盖聂笑了一笑,叹了口气,端起酒碗,准备让他陪自己喝一碗。
突然间,寒光一闪,“叮”的一响,酒碗已被人用暗器打的粉碎。
寒光迅速落下,是一枚三寸长的透骨镖——是刺客盟的独门暗器。
接着,四周暗了下来,酒坊内的灯火被人打灭。
听见鲜血飞溅的声音,四周又亮了起来——酒坊伙计的额头插着一枚透骨镖。
盖聂追到门口,发镖人的身影纵上了街边的屋宇上,三两下便消失在黑夜里。
盖聂余光转处,看见酒坊门口的灯笼在风中动了一下。
身后——一个白衣,白裤,白靴,公子打扮的女子正对着他邪魅地笑。
“是你?!”盖聂的脸色立即变了,转身就走。
“喂!我有这么可怕吗?”秦夫人跟在他身后。
“杀人偿命,秦夫人,你的心简直令人发指!”盖聂停下脚步,一脸的怒容。
秦夫人笑了笑,不以为然,走到他的身旁:“别人丢了性命,你就怪在我的头上,如果有一天我丢了性命,我是不是也可以怪在你的头上?”她眼里带着埋怨。
这是一种令盖聂不解的埋怨,这个女人的眼里,竟似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盖大侠,你可瞧清楚了,你追的人是从你身前逃走的,我是从你身后出现的。”秦夫人道。
“那又如何?”盖聂冷冷道。
“很简单,我只是碰巧路过而已。”秦夫人的眼里忽然露出笑意。
“你还笑得出来?”盖聂脸沉了下来。
“我看见你了,我极是开心,为什么不笑?”秦夫人争辩道。
“好,我问你,那夜在囚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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