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天赐良机(续)
就在她们准备接过佩刀之时,眯眼狱卒忽然抽刀在手,唰唰唰三刀劈将过来,雷雨急忙闪避,赶紧护着宗若璞,后退几步。
眯眼狱卒从雷雨尖细的声音,还有她弯臂勒其脖子的力度,发觉对手是女流之辈。便有胆量倒戈一击。
这时,喜宝儿赶紧勒紧了胖狱卒的脖子:“放下刀,否则我杀了他!”
眯眼狱卒并不畏惧,他双手握着刀把,一步一步紧逼着。
雷雨断后,匕首闪烁寒光,眯眼狱卒仗着手里的长刀更具心里优势。
就在僵持之际,胖狱卒忽然挣脱喜宝儿,单手一绞一拧,反制了喜宝儿。宗若璞惊得大叫一声,她尖细温柔的女儿声令狱卒更加自信。
“臭娘们,敢弄老子,看我兄弟今儿个咋收拾你们!”
巷子很深,光线暗淡,距离过近,雷雨的飞蝗石根本派不上用场。
一人被制,武器不占上风,对方是两个身手不错的男人,雷雨并没有胜战的把握,眼下情况十分紧急,短暂的对峙之后将会是一场厮杀。
胖狱卒很快就判断出了形势,他趁机勒紧喜宝的脖子,刀子吃进了他雪白脖子上的肌肤,臂弯收进直勒得喜宝儿脸色涨红,喘气咳嗽,一脸痛苦之状。
一旁的宗若璞呆若木鸡,束手无策,逼得雷雨只能放下匕首束手就擒。
两名狱卒很快轮流穿好了衣服,夺回腰牌。佩刀架在雷雨和喜宝儿的脖子上,押着三个姑娘往牢狱的方向折回。
雷雨十分沮丧:这回完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三个姑娘落到两个男人手里,唉,只怪自己太鲁莽草率了。
快到巷子口的时候,宗若璞和雷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要一进到牢狱就意味着彻底结束,不说救哥哥了,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化成泥浆付之东流。
2、殊途同归
这时候,只听见咣当一声,狱卒手里的两把刀掉在了地上,清脆的声音砸在青石板路面上,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两名狱卒不约而同的捂住了手腕,弯腰跺脚,疼的呲嘴皱眉。
“我看你们两个真是不要命了,这张家口大营可是卧虎藏龙,你们也不掂量掂量,就当自己是穆桂英呢还是扈三娘。”
不远处,两个高大的身影迎面靠近,是雷一诺和郭盖镖师,原来他们也启程到了张家口,并一路跟随雷雨一行。
“爹,怎么是你!”雷雨一听到那磁性雄浑的中低音,知是父亲和来了,郭镖师也来了,她无比惊喜和意外。
“大爸,你咋也来了。”宗若璞也倍感兴奋激动。
“还有你,也不打个招呼。你爹你和娘都急疯了。”你爹和你娘,其实是说宗先生,雷鸣和雷雨的娘,当然他的话里的亲情关系也只有他们家里人能懂。
眯眼狱卒早就听闻中原第一高手“雷震子”的威名,手里的金钱镖、飞蝗石威震江湖。不曾想自己居然切身领教了一回,切肤之痛。
雷一诺道:“二位官爷,在下洛阳东方镖局雷一诺!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小女无知也是救人心切,冒犯之处希望海涵。犬子身陷囹圄,全家老小急不可耐,适才出手也是迫于无奈。我只想救下犬子及镖局兄弟,二位既在牢狱当差,烦请行个方便给予帮助,这是一点心意,一来赔个不是,二来拜托二位。”
狱卒们甩了甩手,手腕已经红肿,见雷一诺又是赔礼,又是塞钱,连忙摇头不敢索取。
雷一诺这才想起了他们刚刚负伤,赶紧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白色小瓷瓶,递到眯眼狱卒手里:“这是我配置的独门金疮药,适才只为解围万不得已才冒犯二位,力道我手里掌控,虽是皮外之伤赶还是紧敷药,一日之内定可痊愈。”
眯眼狱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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