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母亲教授的十五招剑法,练得精熟到位。
可是这剑法深奥奇特,凭借他自己如何努力,勤奋习练,都不能有一丝突破。
内功心法那几句话太过于晦涩,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或许就是小时候娘说的“武学障”吧。
这时候,雷夫人急匆匆跑了过来惊慌得喊道:“玉儿,玉儿,快去看看,你姐姐怎么了?”
宗若璞一听,赶紧拉着喜宝儿就跟着雷夫人奔向雷雨的屋。
柳云桥和春来也紧跟其后。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雷雨满头白发,脸上无一丝血色,精神萎靡,如同虚脱了一般被抽去了精气神,只剩下一个皮囊。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下体一滩鲜血,血泊里是一个肢体齐全死去的婴孩!
她自己因为惊吓和疲惫而浑身抽搐。
柳云桥和春来赶紧退到了门外,在外面聆听者屋里的动静。
“姐姐,姐姐,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宗若璞惊慌地呼喊着她。
雷夫人心疼的抱起了女儿失声痛哭。
见亲人到来,雷雨挣扎着抬起了头,费力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娘,我对不住您老人家,我弄死了肚子里的孽障!”
“什么?怎么回事呀,我的心肝宝贝呀,怎么会是这样啊,你倒是提前跟娘说呀,哎哟,要我的命呐!”
宗若璞立即明白了,雷雨流产了!她所说的那个孽障就是在金獾寨楚天宦留下的祸根。
雷雨被楚天宦吸尽阴气精华,一夜白头。
本应是忍精不射,并兼行导引服气之术,以便做到“还精补脑”,最后被乌子虚忽然闯进来救她们的时候,导致雷雨身怀六甲。
雷雨这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对男女之事并不熟稔,有了身孕也并未觉察。
后来慢慢有了妊娠反应,也没当回事。
直到三个月以后,逐渐隆起的肚子吓坏了她。
未婚先孕是女儿家的耻辱,更令家族蒙羞。
为了不让人注意,她把自己关在屋里,白布缠紧腰身,穿上宽大长袍,除了跟妹妹走了一趟张家口救出了哥哥,再也没出过门。
父亲的昏迷病重和镖局掌门的交接,镖局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两件大事上。
可是六个月的身孕,恐怕再也难以隐瞒得住。
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个堕胎偏方,用羚羊角烧灰,取三钱,豆淋酒送服。喝下之后,经过半天撕心裂肺的剧烈疼痛,便是满地鲜血。
“哎哟,造孽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年前命儿差点小命交代了,这大正月里的,老头子差点去了五台山(意思差点死了),这闺女由变成这个样子,这不是要我的命嘛,老天哪,我做了什么错事儿呀,你要这么折磨我呀?这都是什么事儿呀?我不活了我。”
雷夫人一反常态,不再是平时的冷静从容,她坐在地上,垂足顿胸嚎啕大哭。
外面的柳云桥和春来听到哭嚎声,知道事情非常严重,又帮不上忙,急得无可奈何直跺脚。
宗若璞赶紧劝道:“娘,不哭了。这个是从头到尾我都清楚,都是我的错!不是姐姐的错,您别哭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找慕神医来,救姐姐性命。至于事情原委,我会一五一十跟您说清楚。”
喜宝儿也附和道:“是啊,大娘。赶紧救雨姐姐性命,救人要紧!”
雷夫人一听,怔了一下,便不再哭泣。
“玉儿,还是你请慕神医吧,记住千万不要声张,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你大爸!”
宗若璞可劲点了点头,立即起身出门。到了门口,叮嘱柳云桥道:“云哥哥,这屋里除了我们几个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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