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清听说了李纨又进了随园,自然明白她的意图。
但是现在已经给了凤姐一个侧妃名额,另外一个侧妃名额,要给马上就要生孩子的傅秋芳。
剩下的一个侧妃名额,尤二姐同样快生孩子了,即使她不来争,尤氏和尤三姐也会来帮她争。
这样一来,李纹和李绮就没有机会了。
濯清不知道两姐妹的想法,如果她们都愿意跟着自己的话,那现在濯清烦恼的事就是:
最后一个侧妃名额是给尤二姐,还是给李纹姐妹中的一个。
濯清靠在雕花大床的靠背上,如果有烟卷,他这时候都想来根事后烟。
凤姐则搂着濯清,虽然闭着眼睛,不过嘴角的笑意,暴露了她并没有睡着。
凤姐今天当然开心,不仅在欢乐的巅峰上几起几落,而且事后得到了濯清的一个保证。
一个侧妃的名分,对于一个和离的女人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
那一刻,凤姐觉得自己在和离后,这大半年受得委屈和白眼都值得了。
她就如同凤凰一般,要在烈火中涅槃重生了。
这种心理上的巨大欢愉,不是生理感官上的愉悦所能比拟的,它带来的幸福感和满足感远远超过后者。
凤姐终于又重新变成了那个无所不能的“女强人”,虽然头上戴了一个“紧箍咒”,但是她毅然死心塌地跟着濯清。
濯清既让她感到害怕,深怕走错一步就万劫不复。又让她非常依赖,除了对他身体的迷恋,还有对权力的痴迷。
凤姐知道自己没办法生儿育女,巧姐又在随园里生活,自己没了回头路,只能依靠濯清。
她拼命讨好濯清,那些贾琏想都别想的姿势和地方,通通向濯清无条件开放。
濯清的妻妾基本都是大家闺秀,即便是丫头,也都是娇滴滴的美人,都会有所禁忌。
凤姐如此泼辣干脆,濯清当然一一笑纳。
这也算皇上赏赐的额外“福利”,不拿白不拿。
凤姐悄悄睁开眼睛,发现濯清紧锁眉头,靠在床靠背上,似乎在思考什么难题。
凤姐问道:“溶哥儿,你在想什么?有什么为难的事,说出来嫂子听听?”
濯清听到“嫂子”两个字,心里难免又是一动,这凤姐太会撩人了。
“也没什么,荣国府大奶奶李纨,带着两个妹妹来随园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
如今还要封傅秋芳为侧妃,那尤二姐又怀孕了,这侧妃的名额有限,故而头疼!”
凤姐当然不会把自己的名额拱手让人,她怎么可能,把好不容易在床上施展各种手段和花样的胜利果实相让。
不过,她不能表现地小气吧啦的,因而假装含着泪说道:“要不…把妾身的名分,让给她们两姐妹好了!”
濯清不知道凤姐是真是假,不过她能这么说,还是让濯清很欣慰的,抓住凤姐的小手安抚道:“我答应你的事情,怎能食言,你放心吧!”
凤姐也很紧张,自己假装大方了一把,是基于她濯清的了解,知道他对自己还是很疼爱的。
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濯清顺水推舟把自己的名分给了李纹姐妹,那自己不是亏大发了。
还好濯清正如她想的那样,并没有采纳自己的“建议”。凤姐心有余悸,以后不能这么冒险了。
不过放松下来的凤姐,突然好像来了灵感,搂住濯清的脖子:“二爷,探春虽然嫁给了你,可是她名义上还是安南王妃,她在宗人府登记在安南国名册下,又不在咱北静郡王府。这样一来,二爷不就多了一个侧妃名额?”
濯清看她又改了称呼,也不以为意,知道凤姐有见风使舵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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