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过来看望你照顾你,所以你不用每天派人盯着我,也不用每天都想方设法的让我过来,”她顿了顿,看着他被角有些凌乱的地方,还是伸手替他整理好。
最后抬头,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淡漠的疏离,“你也看到了,我的出现并不会让你有多开心。”
反而是每当她一出现,他们之间的话题总是会以吵架的方式来结束,这样对他的伤势恢复也不好。
更何况,他们之间确实都需要好好静静。
见男人也只是沉着连盯着她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心底微叹了一口气,拿起包起身离开。
“所以你是觉得,”就在言晏走到门口的时候,一直没有再开口的男人突然冷声道,“与其两个人都不开心,倒不如让你一个人开心来得自在?”
言晏脚步顿了一下,看着自己落在门把上的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打开门,然而脚步还没来得及踏出去,身后骤然传出东西被扫到地上的声音。
同时的两道身影出现在门口,言晏抬头正好看到池骞没唇角若有似无仿佛看好戏的笑意。
一个气息冷肆,一个斯文虚伪,不偏不倚都正好将门口的位置挡住。
梁元手里的文件都差点因为那突兀骇人的声音掉到地上。
镜片下的目光扫过屋内的狼藉和一脸阴沉的男人,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向来温文儒雅的聂公子从什么时候开始脾气变得这么暴躁这么喜欢砸东西了?
第二个就是,他重新看向面前神色毫无波澜连头也没回的女人,心底由衷的佩服,关名媛不愧是关名媛,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面不改色置若罔闻,他们是不是来撞枪口了?
其实不用回头都知道此时聂南深的脸色会难看到什么程度,言晏垂在身侧的手指缓缓握紧。
据说池骞没和聂南深是在生意上的伙伴,昨天良黎和樊榆都来过这里,那么他其他的生意伙伴来探望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言晏没有多想,在男人微侧身的时候从其旁边低头走了出去。
梁元后知后觉的进来,望着女人离开的方向,十分好心的道,“聂总,你老婆又走了,需不需要我替你把她绑回”
回头就撞上男人警告的眼神,一个到嘴边的来字又生生咽了回去。
梁元这才清楚地看到床柜上的东西全被男人扫到了地上,玻璃杯也摔成了碎片,还有屋内那无法让人忽视的低气压。
池骞没已经先一步走进去,扫了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眼,脚尖在玻璃碎片上踢了一下,淡淡的出声,“说没出息真不是白叫的,那女人看起来也不是难搞定的主,这么长时间你竟然还没把人拿下。”
踱步到沙发上坐下,随手点燃一支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人都已经躺病床上了,苦肉计也好,美男计也好,他竟然一样能用上的也没使出来,池骞没表示对聂公子追女人的手段实在不敢恭维。
聂南深冷漠的睨了他一眼,“如果你是来说废话的,现在可以滚了。”
以往很难得见到聂公子心情不好表现在脸上的时候,可是最近他见得好像挺多,池老大的心情自然也好,当下对男人恶劣的态度也不计较,“女人都是需要哄的,她们不都是喜欢听甜言蜜语?”他下巴朝门口方向指了指,又吸了一口烟,“你哄她两句好话说你爱她,指不定关言晏就对你死心塌地了,何必这样没完没了的折腾?”
聂公子很不屑的嗤了一声,“怎么也不见温纾对你死心塌地?”
指尖的烟灰燃了一截,男人眼底微暗,但又像是无关紧要的回了一句,笑意轻肆,“这哪里一样?”
将灰抖落在烟灰缸里,池骞没靠在深色的沙发中,薄唇勾着,缓缓的道,“至少温纾对我也不像关言晏那样防着你。”
聂南深一双眉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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