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
在杜甄雅眼里看来,那模样名媛端庄,但又假到不行。
关言晏目不斜视从身侧走过的瞬间,杜甄雅唇边忽然泛出自嘲,“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公事,”不甘示弱的背脊同样挺得笔直,“关小姐不用误会什么。”
那神情高傲冷然,仿佛先前所见的憔悴疲惫都只是一场错觉,由内而发的一种精明干练的气质。
言晏顿住脚步,侧眸言笑晏晏的看着她,“你们之间,”微微的笑,“有什么能让我误会的吗?”
瞳眸微缩,女人已经从身侧走过,悠悠然的提着东西上了楼。
手指在身侧攥紧,再次苦笑,原来她不是装作不在意她和聂南深的关系,而是关言晏真的从未在意。
因为她从未把自己视作同等级的对手,她也从没觉得,聂南深会真的爱上她。
刚才女人说的话同样落到了还站在门口的男人耳里。
俊眉微蹙,是没什么能误会的,还是压根不打算过问?
显然这是个令人很不愉快的假设,男人情绪也变得极度的不耐,态度更是冷漠到陌生的刺骨,“说吧,什么事。”
聂南深抬手扯了扯脖子前的领带,抬脚走过客厅,直接到杜甄雅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微微皱着的眉头处处昭显着男人此时并不美好的心情。
她抿着唇,先前还有的傲然已经不见,仿佛已经忘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开口道,“我以为你们昨天离开,是为了谈离婚的事。”
聂南深随手点燃了一支烟,淡淡的道,“你听谁说的?”
杜甄雅就这样看着男人被烟雾隔着的俊脸,困惑道,“你就这样晾了她一个多月,不就是打算离婚吗?”
男人一双俊逸的眉拧得更紧,“我不知道你是听谁说的,不过这句话我只说一次,”慢条斯理的吐出一团烟雾,薄凉淡漠,“我没打算和我太太离婚。”
没打算离婚
这句话骤然让她脑子懵了一下,“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也许是那话中的冷漠太明显,女人突然间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既然你没打算和她离婚,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敢置信的神情加上本就一夜未休息的憔悴,此时那模样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的可怜女人。
她在关言晏面前尚还能保持理智,但到了这个男人的面前,一切瓦解得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她突然冷笑出声,“还是说杜家出了事,现在你就要和我撇清关系?”
聂南深除了依旧微拧着的眉头,从头到尾表情都没什么变化,“杜小姐,”他不紧不慢的抖落手中烟灰,淡淡的道,“从合作伙伴的角度来看,我确实很欣赏你。”
抬眸睨了她一眼,像是不知道她口中这个‘关系’二字从何而来,语气温和却带着一股睥睨的倨傲,“不过如果是从交往对象来看,”淡淡嗤笑,“那么抱歉,貌似从一开始我应该就没有给你透露过什么让你误会的信息?”
聂南深在她面前一贯的儒雅温和,没有高兴,也没有过很生气的时候,温温淡淡优雅风度,所以她一直以为不论对谁这个男人都是一样的态度。
哪怕刚才已经亲眼所见,但此时在这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她还是很精确的感受到了男人变化的情绪。
这强烈的对比猝不及防的让她心底狠狠的震了一下。
有时候就是这样,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当你不知道他可以毫无保留的对另一个女人可以多好多温柔的时候,就会以为他的偶尔温和都是对你的与众不同。
就像此时那薄唇中吐出的简短的几个字,薄削得冷漠伤人。
她瞬间恍然大悟。
说白了,正如关言晏所说,他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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