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浑家你再惯着他要出事!”高俅跺脚无奈,但脸上的怒气未减甚至拉了青锋宝剑声势震天的道,“逆子!调戏人家林冲的妻子,还要弄得人家破人亡,若非陆谦提前告诉老夫还蒙在鼓里!”
“这可怎么办?”
“唉!事儿都做了就”高俅把剑扔在地上,“你这不争气的东西,只有按陆谦说的做,林冲就”
“不是吧神转折?刚才那么大气势我就觉得不对劲儿,真要打孩子早动手了,亲爹啊,你可千万别害林冲!”
高登简直不相信耳朵!他爹还以为他已经把林娘子给玷污了!他娘在那儿问:
“殿帅这是真的吗?要闹起事儿来,这种通奸的事情一闹起来一定会出人命的!咱家的脸面!”
“爹!您听我说!”
直挺挺跪高俅脚下,举起一手起誓:
“爹,我对林娘子什么也没发生过!爹您别听那陆谦的谗言啊,什么还都没有呢,我也不喜欢林娘子,我发誓!”
“哼”高俅犹豫的看着儿子,眼神不定,“真的?那你让陆谦倾家荡产的去讨好林娘子”
“那是他自愿!爹您不觉得林冲是个人才,我考武举不需要一个好师父吗?我为这才想去拉拢林冲谁知陆谦自己愿意讨好我,他会错意,那怪我喽?”
“哦”高俅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了,大家也都缓和下来,他娘把高登拉起来重新坐下。
高俅有点不好意思跟儿子搭讪:“刚才你们母子说什么?你本来可以直接继承父业的,为何你非要考什么没前途的武举?”
“继承父业?您的太尉还能传给我吗?”
高登知道太尉的官职制度上他爹没法直接传给他。
“哼,蠢东西,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为父把你安排在一个小官位上,连续提拔你,这个太尉的位子不早晚是你的吗?”
说起自己计划高俅很是得意:
“童贯有胜捷兵三千扈从,咱们也有禁卫的三千主力!他童贯一个阉人有什么耀武扬威的到时候咱们父子”
“一对儿奸臣谁赢对大宋都没好处,”高登这话可不敢说了,“爹就算我当您副手,加起来去比童贯的实权,还是小多了主要是”
“官家宠谁,谁就权大但他童贯一个阉人不行我不服气!”
高登突然觉得对高俅这种心理可以利用他。一个以徽宗为顶尖的权力金字塔,高俅,蔡京,童贯等等人,他爹高俅乖巧善佞,他有一套办法,对上司尤其是皇帝徽宗百般讨好,迎合徽宗好名贪功的心理。
《东京梦华录》记载,高俅管理禁军,在军队训练上玩了不少花架子,主持军队争标竞赛,开始是吹吹打打,后面花样百出,颇为热闹,让徽宗看了十分满意。
正凭这让人不齿的“功夫”,让高俅从踢球,到管军队,在徽宗面前是一直受宠的,甚至能与童贯分庭抗礼!
禁军和厢军构成大宋的主力,他们的统帅,童贯,高俅,都没心思真正强兵,结果战斗力直线下降,遇到金人,败是必然的!
但高俅发愁道:“官家最宠爱的小女儿,也就是帝姬,最近张罗大婚的事儿,大家都知道,出银子还有露脸的时候都到了!”
“帝姬大婚?我有点子了!”
高登突然觉得,联系两个权臣间的争斗始末,又联想起望远镜的事,趁机自己的好东西望远镜也得出个大风头呢,他正发愁蔡家有权有势压自己呢:
“爹,您这三千禁军绝对主力,想不想在官家面前再出大风头?”
“嗯?”
“我有好办法,保你满意,我们可以组建一只神射营!咱们当着众人的面,当着官家狠狠的打童贯,蔡京,蔡攸他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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