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闻听声音不对闯进来岳怜儿,推门一看两人都湿透了又哭又闹的暧昧,眼瞪圆了对高登叫道:
“你在做什么?”
“我”
高登跳进黄河说不清,一直在洗刷原来的骂名要前功尽弃吗:
“我发誓,我什么坏心眼儿也没起,我不想浪费,才硬拉她一块洗反正池子够大!那这样我不洗了,你们两个洗!”
“真的?”岳怜儿眼神儿犹疑看了婵娘,“姐姐他轻浮你没啊?”
“除了摸了我一下,倒没说轻浮的话。”
“哦”怜儿真果断,一把拉了婵娘给高登跪下了,“那衙内是我们的错了请您责罚!”
“行了你不拿小刀我就知足了,”高登摆手,“哎不说了,你们去洗吧!”
“您洗完后,赏赐我们不换水洗下就是!”
“这卫生吗?”
“那一起洗你觉得可能吗,还说不想占便宜!”
“嗤!是啊!”
大家都沐浴干净了,换上新衣,高登和两个丫鬟彼此亲近多了,想起肥皂的金点子,趁她们心情好赶紧市场调研:
“你们看,官宦之家洗一次澡,就相当于浪费百两银子,如果有一种东西,去污去油力强,免去用各种草药浸泡之事,姐妹你们说,会不会很好呢?”
“当然很好了,”两个女孩都说,“但衙内世上哪儿有那十全十美的事呀,想洗的干净又不舍得银子?”
“很有市场。嗯通过这一阵子的接触,你们觉得本衙内近来有没有改变?”
“改变?没有啊!”
“我是说,比如说原来好色,花花太岁,现在改好了,决心洗心革面”
婵娘低着头,想起刚才高衙内眼睛发红那种邪恶感觉不由得打冷战,但是又怕得罪衙内:
“略微有一点吧。”
岳怜儿痛快否定道:“什么有一点,我见了你确实把那堆东西烧了,但你现在不还是想这样?你要非说这是你的新点子,就做出来给我们看呀。”
“唔”高登被人家姑娘骂了个狗血喷头但挺痛快,点头,“好,你们等着我给你们做出来!两个妹妹我对你们真好假好,你们慢慢看着吧!”
“别听他骗人。”
高登想了,远的有望远镜,组建一支装备这武器的小队肯定能改变些什么,而小的做点肥皂c洗衣液之类的挣钱事业也很重要。转过天来他开始研究起改良望远镜和研制肥皂,细节太多了,他也在纸上写了各种可能需要的东西,脑子里,在家里运动锻炼的同时,苦想着相关的步骤。
说到洗衣服,东京城的一隅,一片洗衣作坊正是热闹时候,数不清的麻布衣物堆积起来像小山,而一位中年妇人正拼命的浆洗着
“哗啦!”倒掉了最后一盆水,才发现手脚全是烂肉,她哭了,“这个挨天杀的陆谦,卖了房和地,借了高利贷鬼迷心窍不知往哪儿花了钱!害的老娘这惨!虽然说我没后吧,但是为他辛苦半辈子,今晚一定和他好好大干一架,撕破脸,问出他偷娶那个小的在啥地方!”
转过天来,高府富安门外报告:
“衙内那陆谦在会客厅急着要见您呢!”
“陆谦?”高登听这人他不由一愣,那货给林冲和林娘子送了不少好东西,好久没他信儿了,可能林冲没的说,但林娘子不知道如何了,“快穿戴好见他!”
一看到陆谦,高登吓一跳这家伙脸上都是伤:“谁把你脸给真撕破了?”
且陆谦颧骨高耸两腮深陷,模样吓人倒霉极了,但是还挤出一脸的讨好相:
“衙内,我给您把林娘子给买通了!真的,她答应和您在一起,您看小的这事儿办得痛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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