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这样说。
三问道长笑道:“说书人也说了,一个人都没有活下来,可这个故事偏偏为何就流传开了呢?”
陈媛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赵一痕有意为之,那散播这个故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就不怕自己吃醋吗?
三问道长知道她想问什么,他没没法回答,鬼知道他是不是脑袋发霉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他可能想对大家说,他还活着,你们不要担心。”
这是三问解读的消息,顿时让陈媛媛茅塞顿开,多日的阴云似乎都在此刻消失殆尽,连忙又问道:“那市井传言,该怎么办?”
三问想了想,本不想道人是非,但想到茅老的死,还是淡淡道:“小心此人!”
他是不问世事的修道者,也是整天不务正业的老头,他的话可以信,至少他值得赵一痕去信。
她大概明白了什么,随即道:“我该怎么办?”
既然小心,那对她来说就有威胁,她有些忧心忡忡,毕竟她一直以来都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没有别人打扰,可这个时候,一次次的有人来找事。
第一次是个黑衣人,第二次又是宣抚司,她无意做什么争斗,可他们去不放过她。
虽然她隐隐觉得这一切都跟赵一痕有关,但却无从查起。
三问道长笑道:“不变应万变,每天准时来找我。”
“这……”杨婉儿不知道这个方法可不可行,但现在只好如此了。
……
一个多月的草药裹身,让赵一痕明显觉得伤好了很多。在破土的那一刻,总有种怪异的感觉,因为他之前什么衣服都没穿,若不是想要三急,都不知道柳如卿下的手。
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看光,并不是羞耻的事,而羞耻的是,他当时昏迷的。
第一次破土时,赵一痕愣了一下,像被侵犯的女子一般惊叫道:“你脱了我衣服?”
柳如卿白了他一眼,满眼不屑道:“小虫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的语气就像侵犯了男人还觉得他不行的样子,令赵一痕不禁暗叫道:“卧日~”
不过赵一痕并不是小气之人,她也是为了给你疗伤,出于一片好心,便饶了她这次。
在赵一痕看来,女人分为两种,一种免费的,一种收费的,收费可随便,免费绝不能随便染指,那是需要付出所谓的真心。
像军妓妹姬就是收费的,虽然她只是假扮军妓,像陈媛媛是免费的,这就要拿出真心对待。
他的真心很久没有付出过,至少除了春娘子以外兄妹情。
因此对于柳如卿,他能不多言,能怎么讨厌就怎么讨厌,尽可能的让和她保持一点距离。
因为在这一个多月里,他们无话不谈,无话不说,除了各自的心事外,几乎知根知底。
而柳如卿问得最多的就是那天夜里的事。
“如果那夜不是我,还会救吗?”
“如果没有那天夜里,我们就不会在这里呆这么久。”
“如果那天夜里,你救不走我,会怎么办?”
“……”
赵一痕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多如果,救她是为了自己,又不是为了感情,但他始终没有说出真实原因,只是一一回答道:“会!会!会!”
到最后他都不知道回答了哪些问题。
女人真是个让人伤脑筋!
赵一痕可以起身走路了,本来预计至少要三个月,现在一个多月的时间,竟然好了一半,这不仅让柳如卿惊讶,也让她感到可惜。
他能走路,就意味着他要离开了。
柳如卿轻声道:“伤还未痊愈,此刻出去,若是被追杀,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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