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抓的吗?
赵一痕见她没有回答,心中更是纳闷,女人,就是这么难以捉摸,随即也懒得问。
但看到赵一痕不理她,柳如卿也有些急,问道:“你在担心她吗?”
“她?”赵一痕诧异地问道,不出意外的话,她问的“她”应该是陈媛媛,可是自己这一个月来,都没有提过“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柳如卿知道他心中所想,苦笑道:“当那日脱困之后,我醒来,就见你一直抱着我叫媛媛,她应该就是你的女人吧!”
赵一痕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自己和陈媛媛的真正关系,说是他的女人,现在却不是,若不是,但更像是他的女人。
总之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他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柳如卿笑道:“看得出来,你用情至深!真没想到,一个刺客竟然也可以有情!”
这句话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苦涩,尽管他们呆在一起一个月,却什么都没发生,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但就是没点着。
赵一痕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深奥,至少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因为他觉得陈媛媛虽不是可有可无的人,但也并非是牵肠挂肚之人。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而且他内心深处里,也不想走老十三的路,他还有很长的路,也还有大把的时光。
“有时候不能看表面,更需要看内在!”
这句话令赵一痕很满意,心想,自己一出口就是哲理的句子,颇为自豪,也为自己这张说话就是模棱两可的嘴感到机智。
“难道你不是因为思念她而误认为我就是她?这么说,是你有意吃我豆腐了?”
此言一出,赵一痕溃不成军,一不小心便被鱼刺卡在喉间,连忙道:“吃鱼!吃鱼!”
……
成都府一切大小事物照旧,进出城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其中就来了一个俊俏公子哥,和一个拄拐的驼背老者。
公子哥身着白衣短褐外加一件白纱氅衣,一把折扇拿在手中很是潇洒,而其眉目更是白若仙云,润如丹霞,尤其是白色的眉更让人生有邪魅之感。
而老者则可以忽略不计,谁愿意看一驼背的糟老头?
只听那公子叫道:“爷爷,我们是去吃茶还是吃酒?”
他的声音虽有些阴柔之态,但更有一丝温文尔雅之资,令路过行人都不得不驻足侧目,皆是惊叹道:“这位小相公真君!”
老者瞪了他一眼,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当然是吃酒了!”
公子贼兮兮地笑道:“爷爷,您身体老了,就不要吃酒了哦!”
老者哪里听他话,冷哼道:“爷爷还能吃,倒是孙子你可得小心身体了!”
两人的对话像是相互关心,却又像是斗嘴。
虽然两人都不介意,但路人很介意,一老妇对着老者责怪道:“你孙子这么孝顺,你怎么说话这么刻薄!”
旁边也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老了就该有老人的样子,不要为老不尊!”
“……”
老者拄着拐,很想打人,但还是忍住了。
这时又见那老妇拉着公子的手,笑道:“这位小相公怎么称呼?”
公子哥看了一眼老者,嘻嘻笑道:“在下柳如风!”
老妇一听,连连称赞,“人如其名,果然风流倜傥!”
说完画风一转,又问道:“可有家室?”
接着周围人全围了上来,似乎都想知道他的答案。
老妇道:“我家孙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另一老妇道:“我家孙女不要彩礼!”
又一老妇道:“我家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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