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需有自保手段!然江湖与庙堂却有不同之处,故而不可混为一谈!不知袁大人怎么看?”
这个问题又回到了袁县令的手中,如此圆滑的手段,袁县令也毫无办法。
他知道,之前说的初出茅庐都是屁话,这人整个就一小狐狸,入官场多年的自己几乎毫无胜算。
袁县令心想,我能看的话,还要你看?你就是一狐狸崽子!
想到这儿,不由得看向自己家的孩子,跟狐狸一点边都不沾,压根就一兔崽子,只能被狐狸刁的命!
若是他能有赵一痕一半好,那自己就省了很多心!
话到这里,桌上的氛围开始变得缓和起来,陈媛媛早就吃饱了,连忙赔不是,下了桌。
赵一痕知道她是去找欧阳娇了。
众人见她下桌,也没怎么在意,毕竟一个女子,又不能喝酒,哪有男人之间的酒好?
陈媛媛下桌后便问了下人,径直走到欧阳娇屋中。
欧阳娇本不想开门,但听到是陈媛媛,便打开了门。他是赵一痕的女人,没有理由不开门,何况她又那么漂亮,还那么文静,这么好的女子,没有拒绝的理由。
陈媛媛来到屋中,关起了门,笑道:“阿娇妹妹,还生气呢?”
这句话不仅仅是开口,还是问事情的必要开端。这点小伎俩当然都是跟赵一痕学的。
欧阳娇撅着嘴,不甘心道:“那个袁老头本就是个大贪官,我爹和我哥还要把我嫁给他家儿子,我恨死他们了!”
陈媛媛拍了拍她的背,问道道:“他们是贪官,你不知道吗?”
欧阳娇气得嘴都鼓成了球,气愤道:“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整个龙城的人都知道,十年前蝗灾,庄稼颗粒无收,百姓饿殍遍野,朝廷开仓赈粮,可是那袁大人却大发赈粮财!若不是我爹出手,都不知道要饿死多少百姓!”
“还有五年前,太守儿子强暴一个戏子,袁老头却判太守儿子无罪,说什么是戏子勾引太守儿子才使得他发生错误!戏子不甘心,袁老头还打断了他一条腿!”
“还有三年前,那年走私盐贩猖獗,很多百姓买了都吃出病来,万民击鼓鸣冤,袁老头却不问不顾,只是说百姓自己贪图便宜买私盐!若不是我爹出银子治疗那些百姓,又引来官盐,估计又是一个灾难!”
说道这里,欧阳娇更是气得直咬牙,“这些还都只是比较大的事,私底下更是作恶多端,与太守狼狈为奸,作践百姓,连报个官都要十两银子!他的罪行简直就是罄竹难书!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说我能嫁给他们吗?我爹是不是老糊涂吗?”
陈媛媛听得也是咬牙切齿,父母官,被他做成这种样子,简直就是对不起这顶官帽!
这个袁大人,必死!
此时陈媛媛已经将他视为死人,杀了他,造福一方百姓,这是替天行道!杀了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欧阳娇看着她的模样,一把抱住了她,苦笑道:“你看,你也憎恨他是吧!让我嫁给他儿子,绝不可能!”
“媛姐姐,我能跟你们一起走吗?”
陈媛媛想了想,点了点头,这丫头虽然口无遮拦,但心底不坏,嫁给一个坏人的儿子,简直就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她忍不了,于是说道:“好,过些时间,我在这里开家店就回江南,我带你走!”
欧阳娇一听要开店,瘪着嘴,道:“那要多久啊!”
陈媛媛笑了,小丫头竟然这么急着离开,“不久,最多半个月!”
欧阳娇一听,这才满意,但随即一想,又觉得不妥,道:“那你和一痕哥哥……”
说到这里,她有些不敢说下去了。
陈媛媛笑道:“那要看你的了!如果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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