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替百姓教训一下他!”
袁县令没再说这个话题,问道:“你看我这荷花怎么样?”
赵一痕看向一大片的荷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已经绽开,粉嫩的荷花瓣如同女子的笑靥,很是好看。一阵风来,吹的满院都是荷叶与荷花独特的清香。
“这鱼挺悠闲的,没事还有人喂!”
赵一痕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冒出来了这句话,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不想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袁县令笑了笑,道:“可这鱼还是很警惕!”
赵一痕道:“若是我喂,他就警惕不了了!”
他从袁县令端得盘子里拿来一粒米,丢向锦鲤。
鱼,受了惊,顿时都消失在水面上。
袁县令笑道:“你看?他们都跑了!”
赵一痕笑道:“该跑的自然都跑了,跑不了的,都留下了!”
就在袁县令还想说什么时,只见一只锦鲤浮上了岸,露出了鱼肚,无助地张着嘴。
袁县令挂在嘴边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因为他看到鱼身上有一个小孔,虽然非常小,但流着血就很容易察觉了。
这是用米粒射穿了鱼肚!
好强的内力!
袁县令本以为赵一痕只是武功高手,靠着一身智计才能逃脱了江湖和宣抚使的追杀。现在看来,他不仅是武功还有智计都高于任何人!
这样的人,无论放在哪里都绝不是被人投喂的锦鲤,至少也是大海的鲸鱼!
袁县令是久入官场之人,识人自然多不胜数,这惊讶之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道:“既然你不愿说,我便先开口吧!我觉得这件事,只有你去做才是最好的!”
赵一痕淡淡道:“杀鱼的事,我可不干?”
袁县令笑道:“如果让你救鱼,你会做吗?”
赵一痕道:“看心情!”
袁县令更加意外,本以为他有着侠义心肠,现在却觉得像他这种人,没有利益的冲突绝不出手的人。
这个念想只是一瞬间,很快他就否决了,他不相信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还会看走眼。
“你敢劫法场吗?”
赵一痕看了一眼袁县令,没有说话,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让他很难接话。
虽然劫法场之事,敢是敢,但是莫名其妙地就去劫,他当自己是什么人了?
袁县令叹了一口气,于是说起了这件案子。
……
陈媛媛谈地皮之事,很快,都已经得心应手了,本来要二百两,最后被他砍到了一百两。
那商铺掌柜无奈地叹道:“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砍价的!要不是看在欧阳家的面子上,绝不肯这笔买卖!”
陈媛媛吐了吐舌头,乖巧的没有说话。
原来欧阳家在这里已经深入人心了,不过这也是他们家应得的,开仓振粮,赶走盐商,哪件事不是好事?
“咣!咣!”
就在这时,忽然街上传来一阵锣声。
陈媛媛极目望去,只见一群官兵身后拖着囚车向这里走来,囚车里押得是一个女子,挺着大肚子,瘫坐在车里,满脸枯槁,神情涣散。
而街上百姓都远远在旁边看着,他们没有丢臭鸡蛋,也没有丢烂菜。
他们只是远远地看着,他们的脸上除了同情还是痛惜。
有些人看不下去,转身就离去;有人低头一叹,默默地看着囚车走远;还有人流下了泪水,甚至抽噎起来。
陈媛媛有些不解道:“这些人怎么了?”
欧阳杰深深一叹,没有说话。
那掌柜也是一叹,道:“她叫杜希玲,是真的冤啊!”
“本来她是陈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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