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什么,你不是一向爽快吗,就莫要再推辞了。”
“那行,既是如此,那我就收下,咱吃饭去,我请。”牛皋说。
“谁请还不一样,这次我来,下次你的。”马毅说。
“也行,我听你的。”牛皋站到圈里,当众抱拳说:“今天就到这儿啦,大家散了吧,想看的,明天再过来。”
马毅和牛皋找了家馆子吃饭,这里喝的是黄酒,马毅喝不惯,但菜还不错,这菜烧的都挺地道。
席间,牛皋问道:“马兄,你干啥营生的,咋出手这么阔气?”
“做点小买卖,一年也赚不了几千两银子。”
牛皋听他这么说,可就惊讶了,“啊?你一年能赚这么老多钱呢?”
“哈”马毅淡淡一笑,说:“这才哪到哪,就我赚这点钱,对于开封的大商人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哎呀,你一年能挣上千两银子,已经不少了,该知足了,我都不用多,要是一年能挣一百两,我就烧高香了。”牛皋感慨的说。
“我一年给你一百两,你跟着我干吧。”马毅说。
“真的啊?”牛皋激动了。
“嗯。”马毅微微点头。
“哎呀那可真好,行,那我以后就跟着你干。”牛皋激动的说。
吃完饭,马毅去客栈,要包下两间上房,牛皋说:“一间就够咱俩住的啦,用不着两间,浪费钱。”
“你睡觉鼾声太大,我和你睡,睡不着。”
听马毅这么说,牛皋道:“那我去土地庙睡,这房钱挺贵的,能省就省点吧。”
“哎呀,那土地庙哪能住人啊,就这几个小钱,省它作甚,该花就得花,钱是王八蛋,花了还能赚。”马毅说这种阔气话,觉着倍儿爽,有钱真好。
昨晚没得到休息,他都困死了,天还没黑就睡下,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才醒。
马毅回到现代,去了潘家园,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马毅来到二区,发现潘玲玲的柜台空着,今天咋没出摊呢?
马毅向旁边的商家打听,那人说潘玲玲上午就没过来。
“该不会是在躲我吧?收不起这些东西,所以躲了。”马毅觉着肯定是这么回事,“嗨,潘玲玲,你这是何必呢。”
他拿出一个铜钱,问这个商家收不收?
这商家接过他的铜钱,翻开一本画册,反复的对照,又拿放大镜照,然后用鼻子嗅,嗅完又轻轻的摔,听声响。
马毅笑了,说:“你放心吧,这绝对是真品。”
“看着像。”这商家笑呵呵的说,“但我不收这路货。”
你不收早放屁呀,用得着又看又嗅,还拿放大镜照吗?
马毅心里不痛快,但他是斯文人,没和这家伙计较,拿回铜钱,又去另一家。
每家都和这人一样,又看又嗅又摔,也拿放大镜照,但家家都说不收这路货。
马毅越发的来气,本以为要发财了,没想到卖的这么困难,真不想再卖了,可又没别的法儿赚钱,只得硬着头皮,一家家的问下去。
问来问去,就到了一家铺子,在这里有铺面的商家,那都财力雄厚。
看铺子的是个姑娘,二十多岁年纪,长得老她妈丰满了,上身这对肉球老大了,这也就是在冬天,穿得多,她波澜壮阔的身材难以显露出来。
这要是在夏天,她穿个低胸装,我的妈呀,那都能让老爷们儿喷血。
这姑娘长得也艳,那个鼻子,那个眼儿,哎妈呀,男人一看就有。
马毅虽不是好色之徒,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姑娘长得漂亮,他就愿意多瞅两眼。
这姑娘知道他是来卖货的,马毅走了那么多家儿,这姑娘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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