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说:“基本属实。”
岳飞说:“那镇关西真是该死,大师打得好,你简直是当今的侠士。”
鲁智深哈哈一笑,说:“侠士可不敢当,俺只是见着坏人就来气,就想揍死他们。”
岳飞说:“大师这是嫉恶如仇,这种品格着实难能可贵。但你为何会结交那几个泼皮,收他们做徒弟?”
鲁智深说:“我没收他们做徒弟,这几个臭不要脸的,非称我为师父,我又不能缝上他们的嘴,索性就不管了,让他们胡乱叫去。”
马毅插话道:“大师,我听说这几个泼皮常来偷菜,以前的管事制不住他们,寺里就将大师派来了。
“他们以给你送礼为由,却憋着坏,想把你推进粪坑,给你来个下马威。
“不料,你太厉害了,没着了他们的道儿,反而将他们打进粪坑,不知可有此事?”
鲁智深哈哈笑道:“连这你都知道了,那后面发生的事,你可知晓?”
马毅微微一笑,说:“是大师倒拔垂杨柳的事吗?”
鲁智深笑道:“哎呀这位施主,你简直是百晓生,无所不知。”
岳飞忽的想起什么,往外一指,说:“那边有棵老粗的垂柳倒在地上,莫非是大师拔倒的?”
鲁智深微微一笑,说:“正是。”
岳飞赞叹道:“哎呀大师,你真是神力,难怪我这兄弟不是对手。”
鲁智深看一眼牛皋,对岳飞说:“你这兄弟的本事也不赖,但就是”没再说下去。
岳飞问道:“就是咋啦?”
鲁智深干干一笑,说:“算啦,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牛皋心里有愧,讪讪的抱拳道:“大师,在下有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鲁智深说:“不提啦,不提啦。”
但岳飞可不想糊涂,他一再相询,鲁智深不肯说,他又问牛皋。
牛皋臊眉耷眼,把事情说了,岳飞大怒,训斥道:“老三,在家里你为什么不说呢?你光说他们的不是,自己做错了却只字不提,你这样做对吗?”
牛皋低下头,说:“大哥,我错了。”
岳飞又训斥道:“当日你若不耍横,好言好语,和大师把事情说清楚,两方也不会打起来,马哥更不会误伤人命,好在死的是个泼皮,死不足惜,要是有好人因此蒙难,我非让你偿命不可。”
牛皋老老实实的听着,一点不敢犟嘴。
鲁智深见岳飞如此深明大义,一点不偏私,暗挑大指,非常的敬佩,认为这个人不简单,将来必成大器,可见鲁智深还是很有眼光的,看人很准。
原本岳飞是来干仗的,给牛皋出头,顺便看看鲁智深究竟有何本领。
现在事情都说开了,就不能再干仗了,但以武会友可以,双方切磋切磋。
练武就跟打游戏一样,你打得好,就想找高手比量比量,这就叫见高人不能交臂失之。
岳飞没带兵器过来,只能徒手和鲁智深切磋,这两人打起来,那才叫好看呢,
几十回合过后,岳飞一记侧踢,踢上鲁智深,与此同时,鲁智深的拳头也到了,给他当胸打上,二人都倒地了,先后起身,都哈哈大笑,直呼痛快。
岳飞要回去取枪,再和鲁智深切磋兵器,马毅还有正事要办呢,就没陪着,单独去了国色天香楼,在那里见到了花姐。
他和花姐睡过,算是,说起话来就随便的多。
马毅在包厢里等着,花姐来了,关上房门,笑嘻嘻的说:“你个死鬼,咋一个多月都不来看看人家。”
马毅一笑,说:“我这不是来了吗?”
花姐说:“今晚别走了,就住我那儿吧。”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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