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毅把指间的烟一扔,又压过去了。
“哎呀,你等等,我又飞不了,你猴急什么,事情还没说好呢。”
“还什么事儿啊?”马毅焦急的问道,这股劲儿上来,真是忍不住。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不是他没出息,是小弟弟太讨厌,这小东西老作怪,让马毅对花姐欲罢不能。
“咱价钱还没谈好呢?”花姐说。
“什么价钱啊?你陪我睡觉还收钱啊?”马毅问道。
“不是,我是说药的价钱,你总不会白给我供货吧?”花姐说。
“盎,这事儿啊,好商量,等我舒服完了再说。”
这一晚上,马毅又折腾了花姐好几次,这娘们儿太pofei了,马毅干吃不够。
到了第二天中午,马毅回到家,正赶上吃饭,就座后,王贵说:“马哥,我明天就想去洛阳看看,看那边是个什么情况,适不适合开镖局,要是不行,再找其它地方。”
马毅说:“先别去了,等一阵子再说吧。”
王贵一愣,问道:“等啥呀?”
马毅说:“高老贼那个儿子,或许有问题,是不是亲生的,还不一定呢,如果他是假的,咱的机会可就来了。”
此话一出,众兄弟都疑惑了。
王贵问道:“假的?马哥,你何出此言啊?”
马毅说:“那家伙的底细,我都摸清楚了。他娘原本是高老贼的相好,老贼当时还年轻,还没发迹,等发迹之后,不仅踹了这女人,还逼走了她,让他有生之年,都不许踏入京城半步。”
牛皋插嘴道:“这老贼,他娘的,不要人家也就算了,还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可真够孙子的。”
王贵说:“老三,你别打岔,马哥,你接着说。”
马毅又道:“据说,那女人离开京城的时候,已怀有身孕,怀的是高俅的种,就是这高继祖。但他以前可不叫这个名字,他以前叫孙大力,跟着他母亲的姓儿,这高继祖的名字,是认了爹之后,老贼给起的。”
王贵道:“听说这家伙都快三十了,他以前咋没来认爹,早干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想起认爹来。”
马毅道:“你听我说呀,是这么回事。他娘记恨着高老贼,所以就没透露他的身世,前不久他娘没了,在临终弥留之际,才说出这个秘密,让他来京城和高俅相见,还嘱咐说,高俅认就认,不认拉倒,此事不可强求。”
“盎,是这么回事啊。”王贵想了想,又问道:“马哥,你这是听谁说的,消息可靠吗?”
马毅道:“这是花姐说的,消息绝对可靠,你们不知道,高继祖这王八蛋,最近看上了花姐那儿的一个姑娘,这是那姑娘从他口中套出来的。
“但我觉得,他未必说的是实话,这孙子,有可能不是高老贼的儿子,我已让花姐帮我弄一根这孙子的头发,但光有他的头发还不行,还需要有高老贼的头发,只要老贼的头发一到手,我就能算出,他们是不是父子。”
王贵说:“老贼的头发我帮你想办法。”
牛皋问道:“二哥,你有啥办法呀,该不会是夜入太尉府去偷吧?”
王贵请太尉府的管家吃过饭,现在他们已经是朋友了,弄一根高太尉的头发,应该不成问题,但这事儿不能告诉牛皋,敷衍道:“你甭问了,我自有办法。”
马毅猜出王贵的心思,但心照不宣,话锋一转,问道:“二贵,我让你请的人,都请了吗?”
王贵说:“帖子都送过去了,都说晚上一定到。”
“嗯,那就好。”马毅说。
到了傍晚时分,家里来了四位客人,王婶的那四个不孝子悉数到场。
马毅请来几个大厨,备下一桌上等的酒席,款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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