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毅不乐意听这话,“靠,她把事情都做绝了,你还替她说话,你这个人啊”
马毅曲臂点指着,“我都不知说你什么好。”
蒋竹山凄然道:“是我对不起瓶儿,我辜负了她。”
“屁!”马毅怒道,“你真是蠢到家啦,你知不知道,是谁在害你?”
蒋竹山愣愣的想了想,说:“谁害我呀,有人要害我吗?”
马毅激动的说:“你是不是以为那两个泼皮就是想讹诈?如果你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他们背后有人指使,你知不知道?”
蒋竹山忽的身体前倾,问道:“有人指使他们?”
马毅说:“当然啦,你知道指使他们的人是谁吗?”
蒋竹山愣愣的问:“谁啊?”
马毅一字一顿的说:“西门庆。”
蒋竹山讶然道:“是他?”想了想又说,“我不曾得罪西门大善人,他为何要害我?”
“狗屁西门大善人,他算机八善人?作恶多端,就是一伪君子。”马毅顿了一顿,又说:“他和李瓶儿的事儿,你还不知道吧?”
蒋竹山惊讶的说:“她和瓶儿有事儿?”
马毅苦笑道:“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你那瓶儿早就和西门庆勾搭成奸了。”
蒋竹山摇头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瓶儿不是那种下贱的女人。”
“哼”马毅无奈的摇头,说:“你前任是谁,你不会不清楚吧?”
蒋竹山说:“这我知道,他叫花子虚,大伯是太监,在宫里管点事,花家就这么起来了,在清河县,可谓是家趁人值,有钱有势。
“他父母早已亡故,他也短命,去年就病逝了,家里的金山银山,都留给了瓶儿。”
马毅见他不再说下去,问道:“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瓶儿告诉我的,想来不会有错。”蒋竹山说。
“她有没有告诉你,花子虚和西门庆是什么关系?”马毅问道。
“这倒没说,但我知道,他们是邻里关系,两家的大宅挨着。”蒋竹山说。
“不仅是邻里关系,他们还是把兄弟,还一起吃喝嫖赌,胡作非为。正因为关系近,住得又相邻,所以西门庆是花家的常客,一来二去,就和李瓶儿勾搭成奸,给花子虚戴上了绿帽子。”
马毅叹一声,又说:“可叹花子虚,糊涂了一辈子,做了活王八,还浑然不知。”
蒋竹山不乐意听,质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瓶儿不是那种人,我不许你诬蔑她。”
“哈”马毅被他气得苦笑,说:“你可真行,到了这时候还维护她,世上最可悲的事,莫过于让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蒋竹山黑着脸不说话。
马毅道:“蒋兄,你郎中出身,想必也饱读诗书,不是个目不识丁的糊涂人。你好好想想,西门庆为什么要害你?李瓶儿又为何这么绝情?要将你赶出家门,他俩能没有事儿吗?”
蒋竹山确实不笨,细细想来,忽的一捶桌子,愤然道:“哎!我真是笨啊,竟蒙在鼓里。”
“哎呀,蒋兄,你可算是想明白了,都急死我了。”马毅说。
蒋竹山道:“咱这县太爷不糊涂,可那明明不是我的笔迹,他为何要冤枉我呢?原本我还以为,他收了那两个泼皮的脏钱,但又觉得不对,那两个泼皮太下三滥了,怎么够得着知县大老爷。”
马毅接茬道:“对喽,他们根本就够不到,那狗官哪会理睬这两个狗东西。”
蒋竹山又道:“你说他们是受西门庆指使,这就对了,西门庆能够上大老爷,他们之间关系密切,正因为西门庆要害我,所以大老爷才犯糊涂。”
马毅说:“嗯,就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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