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叶深所想一样,对方一行悍匪的确是西楚旧部,只见那女子喝茶的杯子都是前西楚富贵人家中的三鸡刺鲉杯,九州为何能被南靖统一除了南靖与北荒的铁骑以外还有七国的奢靡与不作为。
这三鸡刺鲉杯做工复杂,上釉与陶艺都得出自行家之手,那会西楚的大官贵人都必须得有这种杯子,一个杯子足足白银三千,这可不是寻常人家能拥有的,三千白银可是一个寻常人家几十年的积蓄,甚至是一辈子。
如此奢靡的风气弥漫整个九州,搜刮平民钱财不为边疆做奉献,只是一味的奢侈迷乱,七国覆灭实属咎由自取。
女子端着三鸡刺鲉杯缓缓的喝了一口茶,并未发现叶深已经将对方的身世给猜透了,这种脑袋出来做山贼的要是能做大了叶深非得把那杯子给吞了。
此时大厅中已经汇聚二十余人,全部是都是山寨中的精英,若是铁骑上山只用半柱香的时间便可剿匪成功。
大当家的就是这西楚旧部的女子,名叫聂红钗,父从左部侍郎,官居从三品,在西楚不算是个权贵滔天的人物,但也不是个小角色,三鸡刺鲉杯在她手中不为奇怪,这种杯子曾经价值很高,但是南靖大统一后价值一落千丈。
南靖大力废除这种奢侈之风,正因如此这三鸡刺鲉杯现在可真的就是一个普通的杯子了,一般人还不敢用这种旧部东西,免得落下一个造反的罪名。
也不知道这大当家的聂红钗知不知道这种事,兴许知道并不在乎,兴许脑瓜子笨根本没有想到一个杯子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叶深不是一个见人就杀的主,虽然对方是西楚旧部,只要不是汇聚成一万人军,叶深根本不会动心思去杀人,这天下旧部多了去,要杀是杀不光的,何况九州大地根本难以分辨什么旧部不旧部的。
“来春神山干什么?”聂红钗喝了一口茶淡淡问道。
这架势显然是遗传他爹的官府作风,是个高干子弟,现在还改变不了,叶深心中苦笑一番,但是表情波澜不惊,并未露出任何鄙夷不屑的神色,她是何人?西楚旧部,叶深是何人?北荒之王,二人身份是一个天一个地。
“走亲戚啊。”叶深淡淡道。
聂红钗的美眸之中显然露出了一种深深的不信任,这大雪封山的时节还走亲戚?春节早就过完了,论时节怎么都不该是走亲戚的时候,何况春神山悍匪到处都是,若是寻常人家根本不走这条路。
“去茂才城?”聂红钗再次问道。
叶深点了点头,过了春神山就是茂才城,那城池在北荒腹地算是很大,与御城评分秋色,号称北荒最大的几个城市之一。
聂红钗心中只想对方是不是官府的人,再就是想留下多少钱财,至于叶深的性命聂红钗是不想要的,手上鲜血太多并不件好事,何况自己上山做了山贼也是迫不得已,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根本不愿意上山当悍匪。
想到这里聂红钗就将北荒王给骂了一个底朝天,若是北荒悍卒太过霸道楚国顷刻灭亡怎么会论到这种地步,只是聂红钗并不知道眼前这位眯着眼打量自己的纨绔子弟就是北荒的王。
旁边的白眉老者是聂红钗的师傅,虽然并不是什么江湖十大高手之一,但是一手鹰爪功却出神入化,曾经是聂家护卫,一时间潇洒无比,只是九州战乱以后便有些抑郁寡欢。
白眉老者看了看叶深的衣着打扮,这身衣服加上两个护卫实在有些对不起华丽的衣服了,那白袍虽然造型简单但是用料上乘,手腕的袖口更是金线穿梭,雕缀祥云猛虎。
在看那护卫,一个精瘦小子,面向平庸,另外一个糟老头子似乎是个马夫,还吊儿郎当。
这一主二仆实在让白眉老者觉得匪夷所思,苦思冥想一番不得其所,索性不再想了,反正叶深怎么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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