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对方官兵没有摆出火炮,在他们看来连炮也没有,这些官兵看来是临时组建的没错了,不趁着这机会大抢一把,迟了就被别人抢走了。
看着蜂拥而至的贼兵,陈子强冷笑着让大家预备,看到官兵取出弩机,高迎祥才明白对方恐怕不好惹。
但大部队已经开始冲击,再叫他们停下那会伤了士气的,只好忍住不语,看着他们继续冲杀,想着对方应该禁不住威吓,那自己就赢了。
“预备放”
一声令下,箭雨入飞蝗般扑向贼兵,绝望的惨叫,噗噗的入肉声,整个队伍登时大乱,没有人见过如今还有如此强大的弩手军队。
连绵不断的弩箭,像是永不停歇一般,射空箭矢的战士流畅地换位,后面的随即补上,不间断的射击,让死伤惨重的敌人,冲到面前时已经稀稀落落。
刚刚训练不就的长枪兵跟上,并排着就一个字‘扎’高迎祥李自成等惊愕地看着对方杀戮,想起来撤兵时队伍已经崩溃了。
转身逃命的贼兵甚至把阻挡自己前面的占有都砍杀,因为后面马蹄声响起了,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骑兵”有人惊叫着。
不错,正是骑兵,北方不缺少会骑马的流民,何况还有打散的原军队中人,五百匹战马被陈子强组建成一支骑兵,不过这些人除了几个京营的真正骑兵,其他的都是刚训练的。
战阵杀敌他们不会,但追杀逃兵没有任何困难,贼兵不知道啊,被密集的弩箭射怕了,这么强大的军队,骑兵岂能不强,争先逃命才是重点。
“天哪,是杀鞑子的虎军,快跑啊。”
陈子强终于亮出军旗,飘扬的旗帜上,绣着一支张牙舞爪的猛虎,这是皇帝亲赐的军旗,红色的大旗绣着黄色的猛虎,看起来是那样的凶猛。
这声叫唤成了最后的催命符,本来后方压阵的队伍虽然惊讶,但还能勉强稳住,如今听到是杀的豪格都逃命的虎军,如何还稳得住。
军队最怕的是军心乱了,溃逃的前军会慌不择路地冲击自己的队伍,只是因为他们挡住了自己前进的方向。
负责压阵的队伍这时应该是冷静的,才能引导自己的战友分流向两边,但他们心里一慌,如何还能维持好秩序,被裹挟着也跟着跑的大有人在。
左右将领一见这情形,赶紧拉着高迎祥跑,不然被自己的乱军挤散那就真的悲剧了,高迎祥一动,军旗就跟着动了,乱兵见到主帅都跑了就更乱了。
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常常有这样莫名其妙的大溃败,陈子强看着对手逃命,没有去追,而是沉思着自己若是遇到这情况该怎么办。
他明白这是古代讯号不通畅,加上军制不合理导致的,没有下层军官的督导,很多人无所适从,只能看着主帅的帅旗移动来判断。
不像后世的军队,大多时候都是以连排为单位来作战的,就是大战役也是各连排指挥自己的兵,完善的尉官制度,使得士兵在战场上知道自己该向谁负责。
士兵听班长的,班长听排长的,这样一级级的向上负责,在队伍打败时往往能看到一个个小单位的作战团体,不至于自相残杀的无秩序逃命。
高迎祥败了,扔下十来万流民,只带着残兵跑了,陈子强收编流民,上报河南巡抚派人来接管。
荥阳之战传回京城时,陈子强已经到达安徽,流窜在河南的张献忠等人,听到十几万人马的高迎祥,被虎军击破逃命而去。
在陈子强南下时,谁也不敢来触他的霉头,纷纷避开他的军队,一时间河南农民军偃旗息鼓,不像历史上那么猖獗。
崇祯接到捷报,当晚睡了个好觉,第二天就催着内阁论功,韩鑛脸上也露出笑容,很和气地声音说道:“陛下别急着封赏,陈检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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