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养性一说出这话,连忙抬头急急说道;“这不是臣谤君,确实是陈大人说的,锦衣卫报上来,臣开始还不信”
“行了行了,朕又没怪你急什么,头上都冒汗了,怎么,朕是那么不讲理的嘛。”
崇祯刚听完也是愣了愣,马上就露出笑容,不介意地挥挥手说道,回头看了一眼陈子强说;“你把抢来的粮食拿去赈灾了,自己都没留。”
陈子强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笑,腼腆地说道;“嘿嘿,我留了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您可不能向我要,回去路上还要吃呢。”
“噗哈哈哈臭小子就是不老实,以后记着,别给朕惹麻烦知道吗?省的那些宗室要闹到祖宗那去,朕也不好办哪。”
崇祯开怀大笑,陈子强没昧下粮食,反而给自己歌功颂德,虽然那话说的不敬,但孩子话不都是那样吗。
陈子强却不领情,嘀咕着说:“爱哭哭去,要我说全打发去看皇陵,让他们哭个够才是,一个个不想着皇上,只想着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哪有这样的亲人啊。”
“不许胡说,先下去休息,晚膳陪朕吃,去吧。”
崇祯嘴里斥着他胡说,可在骆养性听来怎么就那么没威严,偷眼看那陈子强,也是丝毫没在意,笑嘻嘻地趴在地上磕了头,也不等皇帝叫他,自己一骨碌地爬起来,欢快地叫了声我去了哈,然后就转身跑了。
目瞪口呆的骆养性,傻傻地看着他跑出去,还拉扯着一个小太监问话,哪里有在皇宫的样子,简直就是在自己家啊。
崇祯轻咳一声,骆养性惊醒过来,立即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立不动,只听皇帝说道:“那还是个孩子,少了点规矩别大惊小怪,你去吧,朕还要看看奏折。”
骆养性急忙谢恩出去,脸上不敢有任何异样,心里却嘀咕着老子当了多少年锦衣卫了,听都没听过十几岁了还是孩子,还能在宫里没规矩。
回去后也不敢跟人提这事,只是暗暗叮嘱心腹手下,别找不自在去得罪陈子强,锦衣卫原本许多人因为曹化淳的原因,不敢得罪陈子强了,再被自己的顶头上司叮嘱,谁还敢多话啊。
晚膳过后崇祯让陈子强跟着去御书房,这会儿曹化淳办完事回来了,也陪在皇帝身边,瞟了一眼陈子强努努嘴。
听见崇祯的声音响起,微笑地问道:“跟朕说说,姓高的女子是怎么回事,听说她还是那什么李自成的新婚妻子。”
“咦,皇上,这么机密的事您也知道,我都藏得严严的了,还被您查到啊。”
陈子强没有一点惊慌的样子,反而好奇地问皇帝,曹化淳眼中露出笑意,赞许地看一眼他,又低眉顺眼地不言不语。
崇祯瞪了陈子强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还懂得藏啊,藏您能藏到哪去,刚刚新婚就霸占犯妇,日后家宅如何安宁。”
“这不是看她长得漂亮吗,好多人看到她都色眯眯的呢,还是我下手快先抢了,不然不知道被谁抢了呢。”
这话已经不是君臣该说的了,完全是父亲对不肖儿子的教训口吻,陈子强同样也不像臣子回答皇帝,嘿嘿傻笑,挠挠头说。
“臭小子,这是漂亮的问题吗,那是反贼的家眷,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皇上,说。”
一旁看热闹的曹化淳,突然张口尖声叫起来,手指指着陈子强两眼圆睁怒目而视。
崇祯摆摆手说;“行了大伴,不用试探朕,这孩子就是胡闹一些罢了,朕还没糊涂到怀疑他的忠心。”
曹化淳马上躬身谄笑道:“奴婢知道皇上舍不得骂他,就自作主张骂了一下,请皇上恕奴婢僭越之罪。”
崇祯一眼就看穿曹化淳骂陈子强只是怕自己怪罪,先说出这事罢了,不过他也不以为意,两个都是亲近的人,只要知道他们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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