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走了,回到山海关后马上发出命令召集众将,祖大寿临走前把军队交给祖宽,严肃地告诫道:“护着平江侯,不管他发什么命令都必须遵从。”
祖宽惊讶地望着家主,张张嘴不敢问,祖大寿低声喝到:“还不明白吗?平江侯就是让你杀了老子,你也得照办明白了吗?”
“为为什么啊家主”
“问那么多干嘛执行就是,老子可是把身家性命都交给绣虎了。”
祖大寿瞠目喝道,接着喃喃自语着,祖宽一凛,有些明白这是陈子强和自己家主,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了。
马上立直了身体,大声叫道:“谨遵家主将令,若有差池,属下提头来见。”
“滚提个屁的头,记住,给我死死的护住平江侯。”
“是”
祖宽大吼一声转身就跑,很快祖家的家丁,那三千骁勇铁骑被召集起来,全部甲不离身,刀不离手,呆在军营哪也不许去。
锦州城一阵忙碌,紧接着大凌河堡也是一阵骚动,镇守那里的何可纲接到命令,先到锦州城见陈子强,洪承畴并不想让他去山海关议事,让他来锦州让陈子强先做做工作,如果能行得通最好,若不行直接扣下,让人接手大凌河堡。
“定国你要做好准备,若是何可纲不从,大凌河就要交给你了,能不能安抚住将士,守好辽东最前线就要看你了。”
陈子强叫过李定国叮咛道,李定国早有准备,身体一挺大声回答道:“少爷放心,定国不会给您丢脸的。”
“唔我在想何可纲若是答应,是不是也要让人去助他一臂之力呢。”
陈子强捏捏眉心,有些迟疑的自语,刘文秀忙道:“少爷让我去吧,大凌河那边的把总以下我都熟悉,跟他们喝了好几次酒了,许多人的情况都摸清了,我有把握说服他们。”
陈子强还没搭话,那边艾能奇叫起来了,指着刘文秀说:“二哥,我说那段时间你天天跟那些人喝酒玩闹,原来你早有预谋啊,太奸诈了你。”
“阿奇住嘴,怎么说话的,你呀毛毛躁躁的,那叫未雨绸缪明白吗?”
陈子强急忙叫停,艾能奇性子急,除了自己没人能镇得住他,别看他是老三,可从来不服老大老二的管束。
被叫停后还嘟囔着二哥就是奸嘛,还不让人说,李定国刘文秀无奈地苦笑,自家兄弟岂能不清楚他的性子,朝夕相处的说他有恶意是不可能,就是驴脾气罢了。
陈子强瞪了他一眼,想了想说:“阿奇,我把右屯交给你,要多长时间能控制住,至少做到没人被蛊惑着作乱就行。”
“少爷您您是说让我做主啊。”
艾能奇结结巴巴地问道,陈子强点点头问:“怎么,有困难嘛,有困难早点说,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坏了大事。”
“没没困难,少爷您就看好了吧,我一定把他们调教的不输给咱们虎军。”
大声回答的艾能奇,满脸高兴,得意地斜睨着李定国和刘文秀,陈子强拍拍他的肩,温和地笑笑,赞许地说:“不错,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深知艾能奇性情的陈子强,不会去叮嘱他该怎么办,这小子除了性子急,能力还是很强的,放手让他自己施为其实更好。
有一种人就是如此,看着大大咧咧,好像尽能闯祸,其实一旦干起事情来,偏偏能收拢大部分的人归心,其实道理很简单,这类人大多数都能身先士卒,军队中带头作用极为重要,你自己都怕死,还想别人跟着你,想得美呢。
“好,收拾一下,午后就出发,右屯的守将已经上路了,这是洪督师留下的手令,暂代右屯游击一职,去吧。”
陈子强说着回头叫道:“护卫军出来一个小队,跟着阿奇去右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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