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吵不掺杂其他事情,看起来更像是为了家常理短,而互不相让。
两人不欢而散之后,袁绍气愤难平,但他并没有往别得方面去想。
没有不透风的墙!
此事很快传进颜良与文丑耳朵中,他俩都是极为重情重义之人,萧略这么做,顿时让他俩深受感动,但...也仅此而已,至于悖主叛逆,他们绝对是不敢做,也不敢去想。
但,这份情义却是深深铭记于心!
自从那日争吵以后,萧略就没闲着,他隔三差五就把田丰唤来,不是要这个,就是要那个。
田丰只要敢说一个“不”字,萧略嘴巴一歪歪,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大骂,那副嚣张气焰就好像训斥自家奴才般。
田丰是谁,那可是袁绍身边的大红人,身居高位,说一不二,然而却在萧略面前,连狗屁都不如,头都抬不起来。
大厅内。
田丰倾诉着苦衷,一句话总结下来,那就再告状。
听完之后,袁绍勃然大怒:“萧略简直是越来越过分了,你说说看,我哪点对不住他,他要什么,我都百依百顺,结果怎么样,他非但不知恩图报,反而认为是理所当然,可恶,真是可恶。”
受了这么大委屈,田丰岂能不顺风接屁,于是附和道:“主公所言极是,依我看,此人就是一个大祸害,倒不如尽早赶走。”
袁绍犹豫不决,他花了那么多精力与代价,方才留住琅邪军,现在说赶走就赶走,实在是划不来啊。
“主公试想,倘若今明两年,冀幽没有战事发生的话,我们岂不是把这条狼崽子给养壮了。”田丰继续怂恿道:“可别忘了,当初臧霸的军权可就是在不知不觉间,稀里糊涂就给弄丢了。”
一听这话,袁绍又犯起猜疑的老毛病,瞬间就把联盟的事情抛于脑后,此刻的他,一门心思想把萧略赶出幽州。
“田丰啊,你说说看,我们怎么能在合情合理的情况下,然后找个借口将他赶走?”袁绍询问道。
田丰就等着这句话呢,于是微笑道:“这太简单了,我们只要不在继续发放粮饷,他自然而然就会走了。”
“哎,只是可惜那几千匹战马了。”
一想到那些赠予出去的战马,袁绍就感到一阵肉疼。
“能将他赶走,付出些东西也是值得的。”田丰不以为然道。
“好吧,此事就给你去办。”
话毕,袁绍拂袖而去。
……
琅邪军粮饷是每隔十日就会准时送来,可是连续过了三天,袁绍那边却忽然没了动静。
萧略便是猜到,袁绍终于要下逐客令了。
将田丰找来...
萧略依旧摆出很嚣张的模样,质问起他。
田丰可不是平庸之人,脑袋里面歪歪绕有的是,他岂会被萧略给吓唬住,之前忍让,那是因为没有得到主公支撑,现在情况不一样,他自然是腰杆子也变直了。
“咳咳,最近各地产粮收成不是很好,我家主公下令,各军伙食开始下调。”撇了眼,田丰继续道:“既然琅邪军驻守此地,自然也要按照我家主公命令执行。”
“田大人撒谎难道就不脸红嘛?”萧略冷笑道:“现在是秋季,你跟我说,快要断粮了,那请问,下三个季,你们怎么活?”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反客为主嘛?”田丰反驳道:“自古以来,都是客随主便,哪有要饭还闲饭馊的道理!”
“你说我是要饭的?”萧略眯起眼睛,冷声问道。
“我...我只是比喻而已。”
田丰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于是紧忙矢口否认。
“在我看来,田大人并非是比喻,而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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