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天香派的那个家伙慢慢占据优势,本来就笃定自己会赢的贾不凡,越发抖擞起来。
他斜眼瞄着徐扬,冷笑道:“嘿嘿,眼看着自己的银子就要打水漂了,姓徐的,你心疼不?”
六百多两银子,哪怕是丢到水里,都能听着好大一声响。
可现在,却是说没就没了。
别说徐扬这个死要钱的家伙,贾不凡觉得,要是自己遇上这种事情,都得心痛好半天。
虽然他家里有钱,可他家里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要不是认定自己一定会赢,再加上想趁机坑这个姓徐的小子一把,贾不凡今天也不可能如此意气用事。
徐扬可没那心思和这个二楞子争长论短。
他淡然笑道:“贾兄,看开点,钱乃身外之物,花没了,再去赚就是,这有什么好心疼的?”
贾不凡的胸口顿时为之一堵。
他娘的,这个小子还真是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
真要说,这话也该从他这个贾家大少爷的嘴里说出来才对。
这个昧着良心赚了点黑心钱的小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说出这种大话来?
鼻子都差点被气歪的贾不凡,涨红脸道:“姓徐的,你就使劲嘚瑟,等一会输了钱,我看你还笑得起来不?”
徐扬笑着摇了摇头,一脸云淡风轻道:“这就不劳贾兄费心了。”
然后他又叹了一口气,“真要说起来,贾兄应该为自己那一千两银子担心才对,我口袋里这些钱,可是我自个赚来的,怎么花都不心疼,至于贾兄的钱,应该是伸手找家里人要来的吧?这要是输了,回家该怎么交待?说是半路丢了?”
徐扬这番灵魂拷问式的反问,让贾不凡的脸色瞬间变得一阵青一阵红。
徐扬说得没错,他口袋里的那些银子,从来都是伸手找他家里人拿的。
至于他每个月在天香派里领的那几个例钱,还不够他带着几个狐朋狗友,出去胡吞海塞一顿乱造。
“哼”
脸色无比难看的贾不凡,咬了咬牙,然后扭过头去,不打算再与徐扬理论。
这个姓徐的小子牙尖嘴利,说起风凉话来,他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再这么理论下去,他可就要自取其辱了。
反正过不了多久,擂台上那两位的决斗就要见分晓。
到时候,再与这个小子算总帐。
站在一旁看戏的张天翔,那可是看得津津有味。
嘿嘿,黑心掌柜的厉害,他可是见识过的。
你瞅瞅,刚才那段不带半个脏字的反问,完全就是钝刀子割肉。
这个姓贾的二世祖,居然逞口舌之快,想在黑心掌柜面前占点便宜,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不过乐归乐,可眼下,擂台上的形势并不是太妙。
他们所支持的那个明剑楼的家伙,现在可是节节败退。
等下那个家伙要是输掉比赛,他与黑心掌柜可就要输人又输阵了。
“掌柜的,那个明剑楼的家伙还能翻盘么?”由喜转忧的张天翔,忍不住凑到徐扬面前,低声问道。
徐扬朝擂台上瞟了一眼,一脸平静道:“没事,只要没有败下阵来,随时都有翻盘的机会。”
别看那个天香派的家伙占尽上风,可徐扬清楚的看到,他那任脉上所受的创伤,已经开始影响他的气血运行。
只要那个明剑楼的家伙能够咬紧牙关,继续坚持下去,翻盘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当然,这可是一场赌局。
并不是自己亲自下场决斗,徐扬也不敢肯定,那个家伙一定能够翻盘。
只要有六成的获胜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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