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晴这次的身体是个10岁的小女孩,一身脏兮兮的,瘦骨嶙峋,原来扎着的顺滑双马尾早已经是披头散发,似打着死结杂草。独自徘徊在街口。
原来是在等待去买雪糕的妈妈,就这样一直等呀等呀,直到小女孩饿死了。小女孩的爸爸是个酒鬼,整日醉生梦死,有一天就真的醉死在梦里了。
小女孩的妈妈很久以前就想甩下小油瓶的,但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死鬼老公死掉了,这回她就可以跟情人住一起,情人也说了如果有小孩是不会带上她远走高飞。
有晴只觉得越来越虚弱,急需给身体补充食物,想打开空间却怎么也打不开,手腕上本应该是粉色的小樱花却是灰色的了,面对这样的情况,她都哭了。
得不到食物的有晴,只感到头晕眼花,脚轻头轻,胃疼得发抽,身体内还残存着原来的小女孩苦苦等不到妈妈的心碎,她整个人都要死要死的了,身体的泪腺就自然得打开了阀门水珠掉个不停,然后视角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其实也不能说猥琐,只是有晴觉得这男人不怀好意。
“考虑好跟我走了吗?”
“我有热腾腾的饭菜,还有可口的蛋糕零食哦。”男人放柔声音,像极了拐卖儿童的贩子。
“你还可以洗热水澡,躺在暖呼呼,软棉棉的床上哦。”
有晴听到男人的声音都要开心地停止了掉眼泪,整个身体叫嚣着我要吃我要吃。她很想说大叔,她很想去呀,只是身体越发的虚软,连喉咙都干涩到发不出声音来。
“还有其他的小朋友陪你玩。”见有晴没有点反映,男人继续放出大招,这女孩子第一次在这街头出现的时候,他就想拉她进伙了,没想她硬是坚持要等她那妈妈。
“哼,那个女人不会回来了,我亲眼见到她坐上一个男人的车子离开了。”见有晴没有点反应,男人有些怒气了。
“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男人声音越说越大,周围的路人商贩都看了过来,却没有人去干预,世风日下,各扫门前雪。
“我最后问你,跟不跟我?”
“”有晴使出仅有的力气,比出一个OK的手势来就晕倒了。
男人也就是周江,他咧开嘴笑了一下。
不管多难搞定的孤儿,到他手上了,还不是调教得又听话又懂事,只需要给点饭吃不饿死就行了,就能让他们卖命一样为他工作赚钱。
周江抱起有晴,然后就走了,街边的商贩继续卖着东西,没有人会去在意这个小乞丐以后的命运
“钵仔糕,你不要玩啦。”穿着红色套头衫的小女孩声音清甜软糯,阻挡着旁边的半大男孩的小动作。
“哎呀,我试试她有没有反应。”钵仔糕也就是阿海,咧着嘴巴拍开红豆的小手。
小床上躺着一个新来的小女孩,以后就是师妹了,长得眉清清,脸色死灰死灰的,小嘴巴小鼻子的,这腿这手腕细得跟五岁小孩一样,阿海又继续拿着鸡毛挠她鼻子。
“红豆,痛不痛呀,我给你吹吹。”小男孩阿占拉着红豆被拍红的小手用嘴巴呵着气,用着哄小孩子的口语又说道:“吹一吹,痛痛就飞飞了。”
“阿占,你快点叫钵仔糕住手呀。”红豆眼中含着泪花,焦急地喊着小男孩阿占。
“嘤”
还没等阿占拉住钵仔糕调皮的手,就听到床上的人呻吟一声,缓缓睁开双眼,阿占就深陷入这片满带辉星尘的眼睛中。
有晴晕后就被周江带到贫民区里的两层旧小楼,期间几个小孩给有晴喂了水,然后她就一直听到打闹争吵的声音,又感到鼻子实在痒得狠,睁眼就看到两个男孩子互掐着。
“你醒了呀?”小萝莉红豆挤开阿海跟阿占,兴奋地趴在床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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