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雨打断长亭的思绪道:“真不知道这付老爷要有多大的‘秘密’才能把自家闺女嫁给钟健我那样的人。我开始还以为钟健是强求民女,结果一了解,发现付家跟钟家都是不相上下的富贵之家,而且付家当年就是富庶一方的大家。”
长亭一思,道:“那雷傲呢?”
令雨回道:“雷傲家不怎么样,若是对比钟、付两家,他家可以说是穷的。因为事发之后的一天我就去了一趟雷傲家,不过他不在。而且他家还有蛇。是那种小蛇,我在窗子边上往里面看的时候,突然蹦出一条蛇在那里,吓死宝了,从那以后就没去过雷傲家了。”
长亭之前就觉得哪不对劲,总觉得令雨似乎有些漏掉的事情没跟你说,但又想不起是那些事情。现在终于想了起来,问道:“雷傲去参加喜宴了吗?”
令雨突然起身,手掌一拍,激动道:“我就说我好像忘记了什么来着,结果是这个!”
长亭不明,蹦了一句英文:“What?”
令雨不管自家店长冒出的英文,道:“我刚掉到回味楼的时候,路过一个房间,听到钟健在跟一个人争吵的声音。钟健就那个人雷傲。”
回忆中…
令雨纤细的背影小心翼翼的走在回廊中,突然耳边响起一道声音:“雷傲,你看看,穿的这么隆重,真像是矿山当家人啊。”
令雨缓缓走过去,附耳贴在门边,声音更加清楚,另一人:“大哥,作为矿山的二当家…”
钟健:“哎哎哎,雷傲啊,我问你件事。”
雷傲:“你说。”
钟健:“我发帖子给你没有?”
雷傲:“额……”一时语塞。
钟健嘲讽:“嘿~你还真有脸说出口啊,你忘记了吗?当时,我押送第一批金子出关,遇到官府搜查,我二话不说就把金子吞到肚子里面去,躲避检查。结果呢?你在后山悠哉悠哉地打着猎呐,就在我生不如死的时候!现在你倒好,坐享其成,还趁着我大婚的日子摆二当家的谱,你这不是存心恶心我吗?”
长亭打断回忆,道:“那你怎么回去?”
令雨转头,依旧笑脸相迎,道:“破案呀~我们先破案,然后再回家。”
长亭打击道:“那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令雨收敛笑容,坐下,道:“不知道。”
长亭本就对她的脑袋瓜子不抱希望,道:“那你理清现在发生的事情了吗?”
令雨依旧摇头,道:“没有。”
长亭伸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脑中闪现一句话:水土不服,就服你!
令雨淡定道:“那怎么办店长?”
“看你样子,并不着急?”长亭瞅了瞅令雨道。
“有您在呀!”令雨咧嘴一笑道。
“就不能自己动下脑子?”长亭与令雨越接触,她就觉得令雨越像自己的妹妹,话也多了些,开导也耐心了许多。
“干嘛折磨自己呀?”不过,令雨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类型。
长亭不与她争辩,那样显得自己很白痴。
长亭悠悠道:“这四家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像兄弟般亲近,反而是各司其道,但却被一个‘秘密’绑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令雨在旁听着,跟着长亭的思路走。
长亭又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当年家境不同的四个人,却能组到一起出去打拼。而四家之中只有一个人发家,况且付家在当时已近富庶,怎么还会答应于此同行?”
令雨听此,连连点头。
长亭继续道:“袁森在当年又是因何而死,为何他的后人没有报官,他们后来是了无音讯吗?只知道一个袁森名字,其他的你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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