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远进门看到顾暖放在桌子上的包包。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顾暖应是在洗澡,他将自己包里装了钱的信封掏出来打算顺势塞到顾暖的包里。
医院那边她的父亲还有个后续的手术,她最近缺钱,他是知道的。
可他打开顾暖的包包就看到的是她的怀孕证明以及流产的药物。
紧紧捏着那张怀孕证明的鉴定,下一刻,傅修远将手旁的包包全部扫落在地。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眸光阴沉沉的盯着顾暖:“顾暖,你要是敢把这孩子打掉,你爸的手术,你就等着泡汤!”
手里的花洒滑落,顾暖抬头,怔怔望着面目狰狞的傅修远。
傅修远对上她这目光,心头一软,几步走过去,才发觉花洒里流出的是冷水。
他的心,沉入谷底。
这女人肯定是怕吃药后身体的状况被他发现,所以想先用这种冷水让身体感冒的方法骗他。
他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将花洒的水调热,他冲着她的脸她的身体喷着,他声音一字一句,犹如地狱里出来的恶魔般可怖:“顾暖,你要是敢把我的孩子流掉,别说你爸的手术,就连你那个好赌的弟弟,我也能让他一辈子坐在监狱里。”
顾暖抬头,盯着傅修远,脸色苍白的她看起来就像个没有魂魄的傀儡。
傅修远关了花洒把她抱在怀里朝外走去,他刚将她放在床上想扯被子把她裹住,顾暖突然仰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这味道刺激着顾暖,令她这段时间的忍耐与理智全部坍塌,她突然就放声大哭:“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瘫软在他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我要熬不下去了,我真的熬不下去了,求求你放过我……”
母亲死了,她想恨傅修远,可是她没法恨。
舍不得恨他,她只能恨她自己。
傅修远垂眼,他的手指触在她眼角,缓缓的拭去她眼角的泪。
他喉头滚动,等她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才说:“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了你。”
他声音柔柔的,顾暖望着他,有那么一瞬,她很想将他紧紧的抱住。
可她不敢,也不能,她垂头,轻声说:“可不可以帮我弟弟找一个强制戒赌的地方。”
顿了顿,她又补充:“只要他能戒赌,受多受罪都无所谓。”
傅修远没有说话,他目光定定的望着顾暖。
这个女人的眼睛肿肿的,湿淋淋的头发披散,泪珠子还在脸上挂着,看起来极为狼狈,可就算如此,这个时候的她头脑也依旧那么清醒,依旧在为她自己争取利益。
她和那人,骨子里一样!
“好。”他听到自己冷漠的声音:“既然是利益交换,下午我会让律师准备一份协议,若是这个孩子有任何问题。”
他顿了顿,冷峻的声音里威胁蔓延:“我会你和你的家人,这一辈子都别想安生。”
生完这个孩子,她和他之间从此再无牵扯!心一瞬间难受的几乎要窒息,顾暖垂头,手指紧紧捏着,可她还是缓缓的点头。 傅修远进门看到顾暖放在桌子上的包包。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顾暖应是在洗澡,他将自己包里装了钱的信封掏出来打算顺势塞到顾暖的包里。
医院那边她的父亲还有个后续的手术,她最近缺钱,他是知道的。
可他打开顾暖的包包就看到的是她的怀孕证明以及流产的药物。
紧紧捏着那张怀孕证明的鉴定,下一刻,傅修远将手旁的包包全部扫落在地。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眸光阴沉沉的盯着顾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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