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远当然没把那声“小姑”喊出去,他朝这个所谓的小姑缓缓的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至此,压抑了的呼吸,压抑了的那些岁月与情感,在此刻,在他这缓缓一笑间全都释然。
他丢失的魂魄,丢失的生气,俱都归位。
他含笑对她说:“刚刚你的邀请,可不能反悔。”
所谓的小姑姑一脸惊讶的瞪着他,随即像是想起了自己在电梯里对傅修远说的那句“约么”,顿时脸上通红。
一旁的老姑妈哎呀一声说:“你们俩个这是老早就认识了?”
小姑姑翻了个白眼:“不认识。”
傅修远也和她同期出声:“嗯,认识很久了。”
一场变相的想亲宴一直到结束,傅修远也不清楚这个所谓的小姑姑名字叫个什么。
傅母显然对这个浓妆艳抹看起来一点品味也没有的女孩没有半点好感,所以也没留两个年轻人单独聊天,她在半路中以自己家里有事为由,让傅修远送她回家。
“警告你,不要离这个小姑娘太近,你看看她那打扮那穿着,简直了,你老姑妈也真是的,女儿好不容易找回来,不好好的教一教,这带出来是为了丢人现眼吗?”
傅修远对傅母的话不置可否。
他的心情颇好,抓着方向盘的手还跟着车厢里的音乐在打节拍。
傅母就没见过傅修远这种活力四射的状态,她狐疑的又瞟了眼傅修远,以为傅修远这是觉得甩了个锅所以开心呢。
毕竟是自己的亲戚呢,所以傅母叹了口气,又说:“你小姑姑这样也是情有可原,你以后见了她可不要笑话她。她是个命苦的孩子,当年差点就死在你老姑妈的车轱辘底下,你没来之前,你老姑妈就和我哭了好一会,当初你老姑妈见到她的时候,她浑身都是血,人也就剩那么一口气吊着,现在能活过来,实在不容易……”
傅母说着说着,又流了眼泪,她正要擦眼泪,车子一个急刹车停了下,虽然系了安全带,可她差点被甩出去,忙叫:“你这孩子,怎么开车呢?”
傅修远没说话,他缓缓的启动车子,稳稳的继续上路,他喉头滚动着,许久许久,才终于平静,他用听似平常的声音问:“她怎么?怎么浑身是血?”
“听你老姑妈说是从一个人贩子车上跳下来,刚好就滚在了她坐的那辆车的车头,唉具体的你老姑妈也没多说,你小姑姑实在是个可怜人,你就算不喜欢她,以后见了也尊敬点维护着点,毕竟那也算是你姑姑呢。”
不等傅修远回应,她叮嘱:“这些话你可不要在你小姑姑面前说,她当时脑震荡,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也好,省得想起来痛苦,唉,可怜的孩子。你老姑妈也是想着她以前过的太坎坷,所以现在不管她做什么都由着她性子。”
“不记得?”傅修远声音有些轻颤:“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是啊!”傅母叹息,一脸悲痛:“肯定是以前的记忆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你小姑姑是真的可怜啊,你老姑妈也是心疼她,好好的一个闺女被磋磨成这样,所以才不拘她性子了吧!” 傅修远当然没把那声“小姑”喊出去,他朝这个所谓的小姑缓缓的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至此,压抑了的呼吸,压抑了的那些岁月与情感,在此刻,在他这缓缓一笑间全都释然。
他丢失的魂魄,丢失的生气,俱都归位。
他含笑对她说:“刚刚你的邀请,可不能反悔。”
所谓的小姑姑一脸惊讶的瞪着他,随即像是想起了自己在电梯里对傅修远说的那句“约么”,顿时脸上通红。
一旁的老姑妈哎呀一声说:“你们俩个这是老早就认识了?”
小姑姑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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