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可是你有老婆有儿子的,你出来乱撩……”
傅修远打断她的话:“只有儿子。”
他帮她将大衣穿好,这才拉住她的手朝外走去。
这种话搁谁也不会相信:“怎么可能只有儿子?你别说你儿子是你自己生的?”
电梯还没到来,他索性在这空挡将她搂在怀里:“是一个女人生的,不过那个女人死了。”
他将下巴搁在她浓密的发丝上,唇却紧抿着,说出这话的他,这一刻心底纵然下了极大的决心想要让她把过去割舍,可心头还是无比的恐慌难受。
他这样做,是不是很自私?
以后她知道了,是否会憎恶他?
“死了?”她惊讶:“怎么死的?”
“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去世的。”傅修远声音哑哑的,他听着她声音里的惊讶与诧异,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了那日手术室内满床满地的鲜血。
他觉得自己喉咙湿腻腻的有些难受。
他其实也想如她一般把过去舍去。
可,舍不得,也做不到。
她的那些过往,他忘不掉也舍不去。
“你很喜欢那女人?”
傅修远点了点头,喃喃:“很喜欢。”
很喜欢很喜欢,只是当时,他一点都不自知,他对她身体的迷恋,对她的那种变态般的占有其实是他不敢承认自己的喜欢后下意识的一种逆反行为。
他那时候怎么会那么懦弱幼稚呢,他怕自己真的喜欢她,所以不停伤害她,告诫她的同时也在告诫他自己。
可喜欢就是喜欢,再怎么回避遮掩,他对她的喜欢也在与日俱增。
等他终于明白时,已经晚了。
他做了那么多错事,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甚至此刻,哪怕她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敢对她说“对不起”。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她长长叹了口气,进了电梯后伸手拍了拍他脸颊:“节哀。”
他强忍着心底的难过与追悔,这一刻甚至都不敢抬眼看她。
“孩子多大了呀?”她好奇的又问:“你怎么没把孩子放家里照看?”
“我爸妈一直不知道。”傅修远终于抬头,视线落在她眼底。
她的眼睛那么亮,那么单纯,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倒映出了他自己的狼狈。
他不想把那一切的不堪告诉她,他不想让她在恨他厌恶他,他想着这一次重新开始,给她一个美好的印象。
可,到底也无法欺骗自己的身体本能。
上了车,面对她的询问,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缓缓又说:“我侄女当时身体不好,需要移植骨髓,但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我侄女的病等不了多久了,我哥和我嫂感情很好,我哥没打算借腹生子,我那时候就想着,我找人生个孩子,说不定那孩子能救侄女的命。” “不是我女人。”傅修远有些闷闷不乐的穿好衣服,见她就穿了一套薄薄的家居服,从衣柜里为她找出一件大衣让她披上。
既然会见到孩子,很多事都瞒不住,傅修远索性在这个时候将一些隐秘戳开:“是我的儿子生病了。”
她果然如他所料般的一脸惊讶:“你有儿子了?私生子?还是老婆也有了?侄儿你这样就不道德了,我虽然不介意和你来个一夜,可是你有老婆有儿子的,你出来乱撩……”
傅修远打断她的话:“只有儿子。”
他帮她将大衣穿好,这才拉住她的手朝外走去。
这种话搁谁也不会相信:“怎么可能只有儿子?你别说你儿子是你自己生的?”
电梯还没到来,他索性在这空挡将她搂在怀里:“是一个女人生的,不过那个女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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