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再说吧,臣妾要歇息了。”
“那正好,朕和轻儿在床上谈吧。”风无扬笑盈盈地看了一眼木兰轻,眼中尽是宠溺。
“那我们还是进里间谈吧。”木兰轻的脸蒙上了一层黑色,伸手拿过绿腰的手炉握在怀里,拉着风无扬就进了里间。
坐在蜀锦刺花的软垫上,木兰轻翘着个二郎腿,抱着暖炉问:“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我想你了。”风无扬将她抱在怀中,狠狠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刚回来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所以没来得及来宁禧宫,让我好好抱抱。”
下意识想要拒绝他的木兰轻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真正成为了他的女人——她不能无视从脚尖传来的喜悦与因激动产生的战栗。
拥抱了良久之后,风无扬轻轻地放开她,但双手仍将她禁锢得无处可去:“你温顺的样子像个小白兔。”
“小白兔?”木兰轻皱眉,一把推开他,“臣妾最讨厌小白兔了。”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们就用你我相称,不要有那么多的顾忌和规矩。我知道你最不喜欢规矩。”
“好。”木兰轻点头,但旋即又不耐烦地问,“可是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再过十日就是神坛祭祀大典了,我打算让你和我一同祭典。”
“我和你一起?这不合规矩,大臣们会反对的。”
“以前你进宫前,全大雍国的人都知道你心系风无凌,并不在我身上,如果你参加了神坛仪式,我就可以向全国证明你是我风无扬的女人了。”
“你私心太重。”木兰轻啧了两声,“我要看自己有没有时间,按理说是不能去的。”
“你有什么没时间的?你要做什么?”
“那种假死的药,我想继续研究下去,既然只差一味药,只要找到那味药就好了。”
“嗯,总之那一天你抽出空和我去一趟,我已经叫人帮你准备神坛仪式要穿的衣服了,你会喜欢的。”
木兰轻扬起眉毛:“你决定什么事之前能不能先和我商量商量?”
“当然,我现在不是正和你商量着呢吗?”
“你这算是商量?”木兰轻不悦地提高了音调,“你已经在着手准备我要穿的衣服了,这算是商量?”
“如果你不乐意,我立即让那边停工,但这一次对你,对我来说都是宣告全国的好机会,不是吗?”
“我计较的不是这个,我只是希望你在做你和我之间的决定前能和我商量一下,不要什么都没和我商量就擅自做决定。”
“嗯,我知道了。”风无扬有些不耐烦。
“我会抽出时间去的。”
在谈完了神坛仪式的内容之后,风无扬像个无赖一样非要呆在宁禧宫用膳,而木兰轻手上被礁石划破的地方仍然没有好,虽然每天换两次药,但风无扬却不让她看自己的伤口,每次太医包扎完成之后,他都会告诉她伤口非常严重,还不能拆。
因此,每一次用膳的时候他都会恬不知耻地来宁禧宫,不让任何侍女伺候她,而非要自己给木兰轻喂饭。
这一次亦是如此,看着木兰轻狼吞虎咽地吃饭,风无扬十分有成就感:“每次喂你吃饭都感觉在喂一条饿晕了的小狗,你每天都吃不饱吗?”
“不是吃不饱,而是太饿了。”木兰轻一口咬住勺子,将满满一勺饭菜吃了下去。“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每次木兰轻都会这么说,而他真正吃下去的下场是——‘啊,你怎么吃我的鸭舌?啊,你怎么可以吃我的辣椒?啊,你不要动那个!’
他还是不要动筷子比较好。
正当二人喂饭吃饭的行为渐入佳境的时候,水镜宫的采莲却突然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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