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对各位大臣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然后走到了风无凌的身边,朗声对他们说道:“驸马先前的确是听风国的王爷,这一点小的可以作证,但因为驸马的哥哥,也就是当今的听风国皇帝因妒忌之心谋害他,所以他才被迫离开,来到大旗国,他隐瞒自己原本的姓名也不过是害怕听风国皇帝再次追杀而已,我想,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比他更恨听风国皇帝了,所以他怎么可能是听风国派来的奸细?”
“你不也是听风国人么?你的话怎么可信?”韩静禾反驳道。
“我想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吧,我拿我的命担保风无凌他不再是听风国人。”木兰轻毅然决然地说。
“你怎么担保?要我取了你的首级,看你是否甘愿,以此来证明他不是奸细?再说了,你又是什么人?也许是对他忠心耿耿的奴才,你甘愿自杀也说明不了什么。”
“毒药。”木兰轻有些烦躁地说,“你可以给我服毒,让我饱受毒药之苦,平常人都经受不住毒药的折磨。”
“大可不必——”风无凌制止道,“我已经承认自己是听风国人了,如果你们实在无法容忍我——”
“皇兄,你怎么回事?父皇已经说了让无澜继位,你为什么苦苦阻挠?你就这么想当皇帝吗?”
韩静禾冷冷地看向韩韩静:“总之,我是绝对不能容忍外姓人当我们大旗国的皇帝的。”
“恐怕这不是你不容忍就不会发生的事情。”风无凌沉声回答道,“不管我曾经是不是听风国人,从这一刻开始,我都是静儿的丈夫,大旗国的皇帝,我会遵从先皇的旨意,让大旗国过上国民富足,自给自足,不再向听风国换兑粮食的生活。”
风无凌的这一番话显然让大臣们看见了前景的希望,但很快他们又有些丧气了,因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十分困难,大旗国天气常年寒冷,不适合种植蔬菜与稻米,百姓小户们只能靠打猎维生,稍微有钱些的大户就会去向听风国人换取大米与蔬菜,但即使是换回的蔬菜也不一定新鲜。
这种现象已经持续了几十年了,听风国与大旗国目前相处和谐,也是因为这种相互补给的关系,虽然能够改善大旗国的民生,但若是破坏了这种关系,听风国和大旗国两国还能维持这样的‘友好’邻邦吗?
“你倒是说得好听。”韩静禾冷笑了一声,他忽然看向木兰轻,“你刚才说的算数?”
木兰轻正在想着怎么离场——在她的‘忠心’已经表达过之后,她的利用价值似乎也没了。
“啊,算数,怎么?”靠,难道真要她服毒不成?她只是说着玩玩儿的啊,一般情况下说出了这种话之后,不就应该信任风无凌了吗?
“那好。”韩静禾点点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众大臣们,“三品以下的大臣们可以先回去了,想来你们应该也有自己的事情,不要耽误了你们的事情了。”
于是,大批大批的大臣们渐渐地离开了,大殿里顿时变得空荡起来。
“你想做什么?”风无凌眯起双眸,不悦地看着韩静禾。
“当然是履行这姑娘的承诺啊。”韩静禾看向自己的小跟班儿,“去太医院拿鹤顶红来。”
一听见鹤顶红,几个人的眼光都发了亮。
鹤顶红也叫砒霜,是当今大旗国最毒的一种毒药,一般吃下去一刻钟之后,身体就会产生剧痛,一个小时之后就会气绝身亡。
风无凌的眸里闪过一丝紧张:“你回去,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和她无关。”
“就是!为什么要牵扯进无辜的人?”韩韩静焦急地喊道。
“无辜?”韩静禾冷笑一声,“她若是无辜,怎么会为风无凌送死?我看他们之间有猫腻,女人啊,一旦爱上什么人,总是会甘愿为他赴死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