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都头晕了,他摆摆手:“罢了,不跟你计较了,那你现在还不打算给我解毒?”
“当然要。”木兰轻将他背对着自己,从腰包中拿出一个青花瓷瓶,倒在了风无凌的伤口上。
在白色的粉末与他的伤口接触的瞬间,风无凌不由自主地吼叫起来,锁紧的眉头像金城的山丘(十分蜿蜒陡峭山峦起伏):“木兰轻,你弄了什么在我身上!”
“解药啊。”见他疼得厉害,木兰轻字很好将解药放在自己手上,然后在他的背上用力一拍,“有我纤纤玉手的按摩,你感觉好点了吗?”
“根本没有!”风无凌怒吼道,“木兰轻,你是故意在整我?”
将解药全部涂抹在风无凌的伤口上后,他已经断送了半条命,木兰轻清理了一下现场,冷冷地说:“休息个一两天就没事了,不要做剧烈运动。”
打开门走出去时,韩韩静正焦急地等待,见木兰轻出来,便赶紧迎上去:“他怎么样了?我一直听见他在惨叫,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能对他做什么?一个大男人。啧。”木兰轻甩袖离去。
韩韩静径自走进房里,风无凌正躺在床上休息,她坐在床边的圆凳上,握住了他的手:“无澜,你没事吧?”
风无凌扭头看她:“静儿,我没事,不必叫太医们过来了,那女人医术很好,我已经没事了。”
“真的吗?可我看你的状况好像很不好……”
“我没事的。”风无凌反手握住韩韩静的手,这时候果然还是得有个温柔的女人在身边才行,“静儿,我要休息一会儿,你呆在这里等我醒来吧。”
风无凌突如其来的温柔让韩韩静有些无所适从,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过他的体贴呵护了,她自然感激涕零,用力点了点头。
“你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风无凌闭上了眼。
他睡了约小半个时辰之后,韩韩静有些无聊,便站起来到处走动。
这里是水云轩的书房,里面放置着许多书籍,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瓷瓶,这些瓷瓶样式好看,摆放的位置也古灵精怪,吸引了韩韩静的注意,她走过去拿起其中一个瓷瓶看了看,拧着木塞,闻了闻,有种刺鼻的气味,而且她的嗓子忽然有种腥辣味儿,不由得奇怪起来。
而嗓子里的腥辣味儿过了之后,韩韩静头晕起来,险些站不稳,头一晕就往后倒去,所幸抓住了书柜才勉强支住身体,揉了揉太阳穴,她才渐渐清醒过来,脚下有一个小铁块儿,她好奇地捡起来一看,竟是一块军牌。
韩韩静睁大了双眼,这军牌分明是前不久去世的一位将军的军牌,那将军是韩冥的远房亲戚,将军生前便将军牌赠给了韩冥,当然不是真的军牌,而是一块仿制军牌,不过就算是仿制军牌,也有能指挥千军万马的能力,而若是有了那真军牌,便可招动十几万兵马,足以吞下一个小国。
可韩冥的东西怎么会在这女人的书房里?那女人被封为第一夫人之前,是陆无双的侍女,怎么会和出身高贵的韩冥混在一起?平日里韩冥可是将这块军牌视为宝贝,无论如何也不会给别人看一眼的东西,如今怎会落到他人手上?
难道韩冥的死和那女人有关系?
她和韩冥之间有什么仇恨?
不,不是她的问题,是风无澜,他和那女人的关系这么好,那女人是他的死忠,甘愿为他献出性命,也许……风无澜杀韩冥就是为了拿到军牌,然后将军牌藏在这里……
当这个念头闪进韩韩静的脑子里时,她发现这一切竟然是这么地合逻辑,简直可怕。
在风无澜做皇帝之前,韩冥意外被杀,而她拥有的军牌就在甘愿为他献出生命的女人的书房里;父皇因病死亡,而后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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