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天厉战辰那个醉吻，不由得撇撇嘴，“一般。”

    单单两个字就让厉战辰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眸光幽深地看着乔默。

    苏十月自觉地做得离厉战辰远了点，可是这样，离温妮却更近了。

    温妮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古龙水的香味，脸蛋霎时就红了。

    “这五年你在外面最想我们之间的谁？”叶真继续问，虽然有些醉，不过还是能感受到厉战辰那轻飘飘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直接射穿一样，他也不敢问的太过分。

    温妮也好奇地看着乔默，身为她的闺蜜，答案一定是厉战辰无疑，可是过了五年，那个答案还会一如既往么？

    就拿乔默来说，她不是不想回乔家一次，去试探安伯朗这个人，可是，在乔家住了十几年的她，五年之后居然连乔家在哪都找不到了。

    这样看来的话，那个答案又来些渺茫了。

    厉战辰举着酒杯，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斜着眸看着正在思考的乔默，心里有些起伏。

    “其实我最想柚子街的栗子糕。”在几人期待的目光下，乔默缓缓说道。

    栗子糕？

    几人一愣，默默地看着厉战辰。

    厉战辰捏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骨节处甚至有些发青，变幻莫测的脸色让醉醺醺的叶真直接往后一倒，心里想着自己晕了就不能把他怎么样了吧？

    乔默抱紧胳膊，只觉得身旁的冷气飕飕地吹着，冰凉刺骨。

    聚会一直到十一点多多才结束，叶真装醉装得一直没醒，理所当然地被苏十月塞进自己的车里，然后顺路把温妮送回家。

    其实一点都不顺路，苏十月只是故意让厉战辰和乔默单独相处而已。

    一辆黑色布加迪威航似要和黑夜融为一体般，只有偶尔的路灯映照在车身上，光影交错，夜风有些凉。

    乔默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内的气氛有些僵硬，凉凉的夜风不断从半开的车窗外吹进来，喝了些酒所以有些醉意的乔默被吹的很清醒。

    从镜子里反射出厉战辰的侧脸，线条分明，半眯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手肘放在车窗边上，手指微曲抵着下巴，乔默知道，这是他不开心的时候尤其还是在开车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一个动作。

    他不开心。

    乔默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有一刹那的失神。

    她记得，和厉战辰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她还小，已经会挥舞着小短手咿咿呀呀地到处跑了，那时候很喜欢吃甜腻腻的东西，尤其是栗子糕。

    那时候妈妈还在，所以每天都会给她从柚子街的那家糕点店带回来栗子糕。

    安伯朗一直不喜欢她，和妈妈也是相敬如宾，而且很少归家，乔默那个时候不知道，安伯朗还有另一个女儿。

    乔家别墅很大，离厉家也就一米的距离。

    那个时候，妈妈特意让人在庭院里置了一个秋千椅，用树藤做的，上面还开着散发着淡淡香味的紫色小花。

    妈妈最喜欢抱着她坐在秋千椅上轻轻摇晃着，她手里捧着栗子糕，听着妈妈讲着那些她从未听过的，却并不是王子公主这类的故事。

    妈妈喜欢白色和黑色这两种颜色，带着乔默也很喜欢，所以童年的时候，乔默穿的最多的就是白色和黑色的裙子。

    她还记得，她为了追当时养的一只

    萨摩耶，不小心把手里的栗子糕摔掉，栗子糕滚了滚，就从这边滚到厉家那边。

    她也没站起来，一溜烟地爬过去，刚想用沾满泥巴的小手去捡起来那块掉的最远的栗子糕，另一只有些肉肉的小手却迅速地把栗子糕拿了起来。

    小乔默抬头一看，就看到小墨琛那些那块栗子糕仔细端详着，让爱护栗子糕如命的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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