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住,腿肚子一直打着颤,也不敢说放下柳诗琪的话,
柳诗琪抬头,偶然撞见王荣建的眼神,又看了眼身后的小屁孩,总感觉自己的确过于嚣张,下意识的举手揉了揉眼睛,一阵迷惑。
五六岁的孩子,尚是天真烂漫的眼光,柳诗琪怎么感觉到总有一种莫名地胆寒——就像以前一个留守家里的孩子一样——大人都忙着干活,而他则一个人在大街上晃荡。
更有甚者,也许后来会走来一个似乎是收头发辫子的流浪汉,四下看看无人,给小朋友说买糖给他吃——他信了也就跟陌生人走了。
路上那人更有可能是会掏出一块糖,问那个可怜的孩子:你爸爸叫什么,妈妈叫什么?不知道那个小朋友会不会像王尧一样,露出防备敌意的眼神。
若是没有,也不知他会不会想,他千万不能告诉坏人,万一他讹爸妈要糖钱咋办?甚至还会看似愚蠢但是却别有智慧地说,不知道。
如果能够阴差阳错地也将那个人轰走,聪明的小小留守儿童王尧一定会看着那个人失望地喃喃自语:“白搭一块糖了,原来这是个傻子,不好卖钱!“
甚至也会死里逃生,将那个小朋友放了。
同时,柳诗琪从不想和抱着她的王荣健说话,反而是想起了自己之前张芹老师的一个问题:安全感是什么?
柳诗琪当时就是笑笑,“安全感就是在极度恐慌的时候手里握着一把刀。“
张芹又说:“那爱是什么?”
“爱就是看着他过来的时候,你心甘情愿把刀交给他。”
“那深爱是什么?”
“深爱就是当他拿向你给她他的那把刀捅向你的时候,你还在担心血会溅到他美丽的衣服上洗不下来。”柳诗琪当时很冷静,和现在的情况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她虽然在王荣建的身上,但总会有莫名的焦虑和不安,和自己心里面隐隐喜欢的人呆在一起的感觉,格格不入。
这一点总让柳诗琪感到无所适从。
这么想,柳诗琪脑子里面,倒是断断续续地总是些以前和自己爸妈呆在一起的日子来了。
比如,爸妈出门几天,让柳诗琪在家带妹妹。而没想到他们提前回来了,家里乱七八糟都没收拾,老妈火大了,一边收拾一边骂:“一会我弄好非打死你这个懒鬼!”
但是,收拾到厨房时她气消了一半说:“不看你把碗洗的这么干净摞的好好的,今天非打死你!”
妹妹却是来了一句:“妈妈,我姐这几天不让用碗,都是直接在锅里吃的。”
虽然当时柳诗琪真的很有掐死妹妹的冲动,一直没有今时今日的不确定感,起码这些记忆都是真实的存在着的,不像面前的一切都假得虚幻。
“今天出去了别再把外套弄丢了……”柳诗琪张口就是对着那个小家伙说,王荣康吓得急忙从王荣建的身后绕到跟前,仰着头,准备对柳诗琪说着什么。
柳诗琪蛮不好意思地要求自己下来,双手轻轻捏着王荣康的肩膀,正想语重心长地发表一大篇演讲,却已经早就滴溜溜地被反驳回来。
“你说啥!丢外套?我?”小家伙似乎像是受到的极大的侮辱似的。
“嗯,干嘛这么激动啊,不就是丢过一件外套么,我就打个比方……哎呀反正你记得带就行。”柳诗琪的语气变得阴森森的,总想透过这种语气来表达无处安放的情感。
然而,现实就是柳诗琪不敢正视自己对于王尧始终怎样的情感,有些酸涩,也有些羞愧,一如自己貌似在王荣康的精神领域里面体会到的那种情感。
“这几天怎么还没有去幼儿园上学呢?”柳诗琪蹲下来,又问。
“放假了……”王荣康顿了顿,似乎觉得有些不够显示自己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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