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我从昏迷中醒来后,却发现自己与师父被关在了一间地牢中,腰间的佩剑,和腿靴中的匕首都已不见。
不觉有些疑惑,昏迷前,不是被师父带着逃离了吗?怎么这会儿却在地牢之中啊!
看着一旁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的师父,已无那妖娆妩媚之感。而他的脉息微弱之极,内力也尽失。
“别诊了,我现在废人一个了。”师父轻轻地将我抚在他腕间的手给推开,笑道。
“笑个屁,你的内力怎么没了?”我靠坐他的身旁问道。
师父斜眸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只是低声呢喃道:“如果当年不收你为徒就好了。”
我去,他突然冒出这句话,把我吓了一跳,急忙出声叫道:“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哈哈。”师父伸手摸了摸我脑袋,将我揽在他臂弯中,轻声说道:“确实来不及了。世人都已知晓你是我徒弟了。”
我很是庆幸地点点头,奸笑道:“对啊,所以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卖哦,我一天是你徒弟,这一辈子都是你徒弟,你赖不掉的。”
“可我不想让你当我的徒弟了。”
“没办法,赖不掉的。”我再次提醒师父说道。
“呵。”
我话音还未落,就听见地牢的甬道中传来一声冷哼,接着,白玄的身影出现,一脸得意的看着我们,说道:“果然是师徒情深啊!”
“有屁快放。”
“有屁快放。”!%^*
我与师父不约而同的朝着白玄吼去。
惹得白玄嘴角微微一抽,脸上得意之色瞬间消失,怒道:“看你们两个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放蛇。”
白玄手一挥,她身后几名紫衣女子便将怀中抱着的陶罐逐一打开,倾倒在这地牢栏柱外。
随后,又在后面撒上一道雄黄粉,使得这些蛇只能往我们这方爬来。
“白玄,你的心可真的越来越毒了。”师父与我起身后,盯着白玄咬牙说道。(!&^
“哈哈哈,花妖月我这心不毒,十年前死的人可就是我了。”
“你别忘了,子心可是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白玄瞟了我一眼,不屑的回道:“那你也别忘了,她爹是谁!如果不是他,当年,我也不会被这中原圣上羞辱,嫁给一个丞相为妾。”
“呃,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个野种咯?”
啊呸,我这脑子是智障了吗!有这么说自己的吗!
白玄与师父听见我的话后,都露出了骇然之色,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不许胡说自己。”师父厉声说道,并拍了一下我脑袋。
“呵呵。”我投以一个尴尬的笑容。
说实话,我对这汝嫣千青的身世并不感兴趣,所以,任由白玄说破了天,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当然,在他们眼里看着,我这态度可能有些怪异。
师父看了我一眼,又抬眸看着白玄,继续说道:“当年,你与他的事情,难道不是两厢情愿吗?你深知你自己最终都得去往中原和亲,他也明白你是天山善族圣女,可最终你俩还是破了底线,而且我实在不明白,南琴也是你与他的骨肉,为何,如今她与子心,你尽要如此区别对待?”
“我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女儿,不是一个与我作对的。”白玄双眸阴鸷的看着我,就好像我与她有天大的仇恨一般。
见着那些蛇已经慢慢越过了地牢的木栏,很快就要爬到我们脚下,我扯了扯师父的袖子,略带哭腔的说道:“师父别跟她说了好吗?反正,我不会认她这个娘的,我们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对付这些蛇吧!”
“这些都是特意从苗疆为你们捉来的蛊蛇,你们确实得好好想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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