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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书梅花走出,女子便就挑眉问道:“说吧,最近,北辰都去哪了。”
白千垂眸思忖,半响沉声道:“这几日,王爷一直在为苏侧妃的事情奔波,今日刚回府,在韩侧妃院中呆了一天,又去了苏侧妃院中,后便去了书房处理朝中事物。然后突然昏倒,被子斐发现,才送来主院。”
女子摸了摸下巴,又问道:“你们如何确定,那母蛊就在那女子身上。”
“是王爷亲口所说。”白千影想此便就蹙眉,心中有些烦躁,明知凶手,却不能救王爷,何其憋屈。
“北辰亲口所说,难道,北辰用了我给他的东西。”女子眸色轻闪,半响无奈耸肩:“知道又有什么用,我还未寻得引子,也不能引出蛊虫。”
提及这个,女子眸中便有些趣味。
君北辰不肯杀了母蛊,让自己艰难险阻的去寻找解药。
本是气愤,但是现在一想,那君北辰,莫不是不舍得。
情蛊,情蛊,分母子蛊,也为雄雌蛊,子蛊会被母蛊吸引。
她已经想办法抑制情蛊,可是君北辰还是不舍得杀死母蛊,只因为母蛊死亡,寄存的人也会死亡。
想来,这其中,还是有击几分猫腻啊!
乾子斐不知女子想什么,而是低声问道:“不知小神医需要什么药材,我这便去准备。”
“需要什么药材,一盆凉水就够了,不过我这有更便利的。”女子眸中闪过狡黠,从腰间掏出一根管子,走到软榻前打开,顿时一股刺鼻的怪味,在屋内蔓延开来。
乾子斐蹙眉,而身侧的白千影更是直接掩住口鼻,觉鼻子仿若是受到了刺激,一下子精神了。
而女子却将手中的管子放到君北辰的鼻尖,两人一惊,想去阻拦,但是想起女子阴晴不定的脾气便也止住了脚步。
而君北辰竟然皱起了眉,随即睁开了眸子。
而君北辰睁开眸子便就看到了女子放大的脸,还有那一脸的奸笑。
而那刺鼻的怪味也让他不由蹙眉,君北辰将鼻间的管子打开,随即坐起声来。
“芍药,你怎么在这里。”君北辰语气疑惑,睡了一天的嗓音有些沙哑。
“你昏倒了,你的那些手下拼了命的将我找过来。不过能看到你这么狼狈也不错。”女子眼睛一横,语气颇为幸灾乐祸。
“昏倒?”君北辰蹙眉,坐起了身子。
芍药将手中管子收起,点头应声:“是啊,昏迷了一天一.夜了。”“一天一.夜?”君北辰蹙眉,随即想起,昨日自己,确实是逐渐失去了意识。
芍药站起,低笑道:“醒来就好,把药吃了,这你不醒来,可吃不了。”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颗药瓶丢给君北辰,秀美的面上有些严肃,沉声嘱咐道:“隔一刻钟吃一颗,可不能相隔太多时间,最多不能过十个数,味道有点差,但是可得吞下去。快吃。”
对于芍药的话,君北辰丝毫不怀疑,当即倒出一颗药丸放到嘴中,也不用水,直接咽了下去。
“记住,一刻钟,而且,这药吃了,会浑身没力气,这很正常。”说着,对着白千影和乾子斐沉声招呼:“你们两个可要盯好了,这瓶药吃完之前,可不能让他睡着。”
“小神医放心。”白千影点头,面上也是严肃,将芍药的话当成圣旨一般。
“那我便去歇息会,吃完药让他睡会,醒来就好了。”芍药说着大大咧咧的打了个哈欠,走出房间。
而苏陌涵依旧在院中坐着看着话本子,一袭月牙白长裙,没有多余的颜色,但是却显得整个人淡雅如莲,那垂落在脸颊的墨发,微垂的美眸,都如同画卷一般。
芍药眸色转了转,走过去坐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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