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丞相握拳,想起自己落到如今进退两难的地步都是秋良所害,眸中便有些杀意。
恨不得,将秋良大卸八块,以泄愤。
秋映易蹙眉,说出心中的疑惑:“父皇不觉得,此事有蹊跷吗?”
“蹊跷?什么蹊跷?”丞相不解,这都是那个混账愚蠢,能有什么蹊跷。
“秋良虽然人不怎样,但是却是欺软怕硬,他知诸葛莲生已然是榜眼,更是辰王府的门客,该是没有胆子欺凌他才是,就算是喝酒,也不该会做出当街拦截这种事情。”
之前是因为太过愤怒和担忧,才忽略了这一点。
但是现在想起,却很是蹊跷。
“易儿你是说,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丞相蹙眉,而想此,后背便就生凉。
竟然有人,想要算计他。
而想来想去,便就只有一个人最有可能。
便就是太师那老不死的,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情,是他的风格。
但是,渊王也有可能,若是自己与辰王相斗,得利的只是他。
秋映易心中也是思忖,但是终究,也只是怀疑。
“父亲,我们还是等回府,好好问问秋良。”
“恩。”丞相点头,面上闪过狠戾:“为了平息圣怒,必须把他杀了。|
“只能如此。”秋映易点头应声,眸中也有杀意闪过。
虽然不足以泄愤,但是只有杀了他,才能赌注悠悠之口。
丞相府,秋良跪在地盛,面前的高坐上,坐着丞相与秋映易。
而一侧也忐忑站着丞相府的大老爷,秋文才和二夫人,也就是,秋良的爹娘。
秋文才对着自己的弟弟丞相俯身,低声恳求:“二弟啊,阿良可是我唯一的儿子,二弟你该知道,大哥年老了,就只有这一个孩子啊,二弟你高抬贵手,饶了他一条性命吧!”
“大哥你也知道,你只有这一个儿子。那为何不好好教导,任由他成了一个只会惹祸的蠢货。我本是说,让他从商。是大哥你苦苦哀求我,让他为官。
可是,这刚为官的第一天,便就给我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如今,我的性命都难保看了你还让我绕过他。”丞相斜睨了他一眼,眸中不屑,继而又看向前方跪着的秋良,沉声问道:“秋良,说,到底的谁指示你去劫那诸葛莲生的马车。”
“是侄儿喝醉了酒,一时糊涂。”秋良低着头,已经跪了一日的他身子有些发晕。
方才吃了母亲偷塞的饭这才有了些力气,得知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让叔叔的乌纱帽难保了,便就吓得险些晕了过去。
他知道,叔叔一定不会饶过自己的。
见秋良没有说出自己想听到的,,丞相拍桌,怒吼道:“本相问你,是谁指使你的。”
秋良被吓了一跳,面色苍白,支支吾吾的,更是不知道说什么。
秋映易蹙眉,走到秋良面前沉声问道:“秋良,你在哪里喝的酒?和谁喝的?”
秋良见秋映易问话,连忙回道:“逍遥楼,和几个酒友。”
“酒友?什么酒友?”秋映易追问,感觉自己抓到了重点。
“只是刚认识的,他们说请客为我庆祝,所以我便去了。”秋良还是不明所以,秋映易问一句,他便会一句。
“都聊了什么?是什么让你去找诸葛莲生的麻烦?”秋映易沉了语气,知道这个蠢货,是真的被人利用了。
“聊了,聊了许多,对了,有人认识那个莲生,虽然只是辰王府的门客,但其实,是那个亡国公主养的小白脸,所以,辰王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所以我才,我才”秋良支支吾吾,也明白过来,自己是被怂恿了。
“他们吹捧父亲有多么厉害,多么高的功勋,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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