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缘说完转身离开,只余下那黑色的背影,一如此刻的夜色,沉闷,寂寥。
而此刻的苏陌涵和少年,则是骑着两匹马悠闲的走在初阳下。
暖暖的阳光照耀在两人身上,恍若新生。
是夜,两人歇息在客栈而少年为苏陌涵压制蛊虫。
少年依旧让苏陌涵昏倒,待醒来时只觉得身子非常的舒服,但是手腕上却有一处伤口。
苏陌涵摇了摇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臂,不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少年拿过随身的纸笔写上了两个字。
:放血。
苏陌涵并没有怀疑,因为芍药为自己压制蛊虫时也放了不少血。
但是第四日,不知为何喝下迷药的苏陌涵本该睡一晚上却只睡了半个时辰。
苏陌涵意识还有些模糊,但是清楚的感到手腕上的痛楚。
侧眸看去竟看到自己手腕上留着血液,而血液被一只空碗接住。
随即一幕却让苏陌涵一愣,只见少年端着盛有血液的空碗竟是喝了下去。
他,在喝自己的血?
为什么。!%^*
苏陌涵心中疑惑,眸底闪过一抹寒光。
而这时,苏陌涵竟感觉唇畔触上柔软冰冷的皮肤
苏陌涵眯着眼睛,看到竟是少年的手腕。
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滑入口中,苏陌涵不由一愣。
这少年,也用他的血喂自己?(!&^
这是,什么道理。
不知是迷药的作用还是什么,苏陌涵晕晕乎乎的,竟然又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苏陌涵醒来,而自己的手腕已经包扎好。
苏陌涵看向在一侧乖巧等候的少年,却是拉过他的手,将衣袖拉起。
随即却是一愣,皮肤光滑如玉,竟没有一丝伤口。
可是自己分明昨晚喝到了血液,他怎么会没有伤口?
忽的,苏陌涵闹中一个大胆的想法。
拔出发上的发簪在少年错愕的目光下在他手臂上划下一道伤口。
少年抽回手臂,警惕的看着苏陌涵。
“小子,别反抗。”苏陌涵轻笑,毫不费力的将他的胳膊拿了面前,眸色却是惊诧。
方才她划的伤口,正与肉眼可见的愈合。
苏陌涵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伤口已经愈合完,皮肤上不见一点血痕。
“真神奇。”苏陌涵咂舌,感兴趣的问向少年:“你以前,莫非是吃了什么仙药?”
少年抿唇,拿出了纸笔。
:不,是一种蛊虫,能让伤口瞬间愈合。
“竟有这般神奇的蛊虫,那有什么坏处?”苏陌涵眸中好奇。
所谓有得必有失,但是这蛊虫也太神奇了吧!
少年抿唇,还是写上:月圆之夜,生不如死。一年服用一次子蛊,否则会死。
苏陌涵托腮看着他,低声问道:“你身上的蛊,谁下的。”
少年低头,却是下了两个字:生母。
苏陌涵又是一愣,眸中有些不可置信。
这么恶毒,哪个母亲会对自己的儿子下这么恶毒的蛊。
苏陌涵怔愣的时候,少年又低头写字:你身上的蛊血,能压制的我的的蛊毒。我的血,能压制你的。”
“这么四就够了?”苏陌涵挑眉,感慨这世界真巧妙。
少年想了想,写下一月一次。
随即又写道:“能压制我蛊毒的蛊虫有很多种,同意,你的也一样,不过你的可以用药压制。明日我便走。”
苏陌涵眸色轻闪,又笑道:“你准备去哪里?”
少年垂下眸间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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