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与渊王联手对付辰王,辰王有些分心乏力。”
祈临将书信放下,冷然出声:“借机将他的势力削弱也好,就将削弱的势力交给君临渊。无论如何朱启皇城,现在不能乱。”
“是。”秦时点头,将祈临的吩咐记在心中。
祈临想了想,又吩咐道:“虎啸使臣来的是那位异姓王临王,去告诫告诫他,若是白辰插手联姻一事,他就要妥协。告诉他。不该是自己的莫要强求。否则惹祸上身,尸骨无存。而如果白辰不插手,那就随他。”
秦时抿唇,沉声问道:“不知主子还要在这里待多久,那边已经来信催了。”
祈临捏着手掌,面上有些阴戾:“不必理会,本尊等芍药回来。”
秦时单膝下跪,问出自己的疑惑:“属下不解,为何主子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祈临看了一眼墙壁,眸中有些笑意:“苏陌涵是陪本尊走完这孤寂的一生的人。”
秦时眸中诧异,将另一条腿也跪下低头沉声道:“苏陌涵已然不是完璧之身,她配不上主子。”
祈临蹙眉,一挥衣袖劲风击向秦时。
秦时没有闪避,生生的受了这一击,身形一顿唇角溢出鲜血。
祈临看向秦时,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带着警告:“本尊不想再听到一句污蔑她的话。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适合陪伴本尊。”
“属下知错,属下谨记。”秦时低垂着头,没有半分不敬。
祈临又拿起书信,语气淡漠冰冷:“下去吧,告诉那边,该做的事情本尊会看心情。若是他们暗地里使什么手段,就别怪本尊加倍奉还。”
“是,属下告退。”秦时俯身,准备转身走。
“秦时。”祈临忽的低声唤了一声,又沉声道:“不去见见炎黄王上?他毕竟是你们父亲的弟弟。”
秦时攥拳,沉声道:“我与秦月的父亲,虽并不是他所杀。但是他也是袖手旁观,无错却有过。我们自被主子救下的那一刻起便与炎黄王室再无干系,也没必要去看。”
“恩,退下吧。”祈临挥手,再次看向手中的书信。
“属下告退。”秦时拱手,退了出去。
良久,祈临将手中的书信扔进了火炉之中,又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眸中逐渐变暖。
他从未觉得如此长夜漫漫,期待白天的到来。
他也想知道,自己不出手,她能走到哪一步。
而不出苏陌涵所料,翌日清晨太阳刚出,秦寅和秦元都一前一后来到了白府携重礼赔罪。
“先生是要接见,还是晾着他们?”小翠轻声询问,低垂着头十分恭敬。
苏陌涵站起轻笑道:“见,自然要见,不见的话那些重礼岂不是浪费了。我懒得动弹,让他们过来吧!”
“是。”小翠点头,退了出去。
待再次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秦寅和秦元。
苏陌涵慵懒的靠在软垫上,浅笑问道:“二位公子可是来领人的?”
两人面上皆有些窘迫,总觉得自己做的一切在面前人看来就是个小把戏。
苏陌涵不急不忙的饮了杯茶,这才低声道:“昨日我分别向二位公子府中先后送上了一幅画两封信。
画上的是良禽择木而栖,第一封信是因小失大。
第二封信送的晚些,是让二位公子想通来寻我。
却不曾想二位公子这么心急,第二封信还未到,就已经派人来寻我。此刻我还能坐在这里,真是感慨命大。”
苏陌涵话落,秦寅连忙拱手:“我此次来便是向先生赔罪,是我鲁莽了。”
秦元挠了挠头,面上与些不好意思:“先生,我这也是一时糊涂,还请先生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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